迟帘这回反应快,他一句:“我才说是用屁股的技能。” 谢浮恍然:“我老婆用手的,怪不得他有多次都奶不上。” 这玩笑话没人接。 迟帘嘴巴不听使唤:“其实也还行。” 谢浮搂住身旁人的腰:“老婆,你被夸。” 陈子轻干巴巴地“哦”一声:“我不玩,你玩吧,我去看晚会。” . 奶妈离队,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有人两种情绪各占一半。 孟一堃是前者,季易燃对的是中间,迟帘就是后的心情,他既怕发小的老婆还跟他打游戏,自己会暴露,又不舍得发小的老婆离开。 这个接触的机会难得,而且他的座位正对着发小老婆,老天爷把饭喂到他嘴边。 迟帘走地跟哥几个新开一把,什么不挖,什么藏起,都是屁。 没奶妈,迟帘跟季易燃的水平直线下跌,暴跌。 孟一堃找个借口说要不咱不打游戏,耍会儿牌吧。 于是他耍牌,四人斗地主。 迟帘跟季易燃还是那副鬼样,全然没有平时的水准,反应慢半拍。 谢浮又赢,他喝口他老婆没喝完的水:“阿帘,老季,你有什么心事吗?” 季易燃微摇头。 迟帘不动声色地照抄现成的答案。 “这样吗。”谢浮不得其解地说,“那你是怎么回事,游戏发挥失常,斗地主也发挥失常。” 他一笑:“不知道的还为你把魂丢。” “哗啦啦——” 孟一堃手中正洗着的牌全洒飞出去。 “一堃,怎么连你也……”谢浮笑道,“你今晚两只睛都在盯梢,一会盯阿帘,一会盯老季,真够把你忙的。” 孟一堃心惊肉跳,老谢不会是觉察出什么吧?应该只是他多。 毕竟老季一向深藏不露,而阿帘到目前为止虽然出几次小状况,但整体都在正常的发小身份范围。 . 谢家的佣人都回家吃年夜饭,偌大的别墅却不显得空,光是楼客厅就添许多用品。 有用品都不符合谢家的装修风格,却被郑重地放置着。 迟帘不自觉地去看客厅架子上的向日葵,它被放在一个古瓷瓶,看着就像是真的,凑近就能闻见带着阳光味道的花香。 向日葵的话语他查,发小肯定爽死吧。 被那么爱着,谁不爽。 谢浮看腕上的手表:“你先玩,我过零再找你。” 迟帘差没忍住地问发小“你干什么去”。 干老婆,这还需要问? 迟帘的心脏出现针扎的痛感,只是那针长,一下就扎穿,他拿着几张牌的手指森白。 谢浮把迟帘叫到一边:“阿帘,我上次让你买的那些东西,你再给我买一份,之前那份差不多快用光。” 迟帘竭力拿出调侃掩饰自己的异样:“用那么快,是吃还是喝?” 谢浮无奈地说:“老婆需求量大。” 迟帘啧道:“小心肾虚。” 谢浮不为意:“十八岁的年纪,暂时不用考虑到那个问题。” “细水长流才是正道。”迟帘说。 谢浮下一掠而过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