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怕儿子恋人跑了。 陈子轻一顿饭吃得稀里糊涂,他一避开两位长辈就拉着谢浮去外面:“谢浮,你爸妈……”脑子没问题吧。 谢浮沿着别墅前路走:“他们计划办个宴会邀请名流权贵,正式对外公布我们关系。” 陈子轻脚下一个踉跄,怎有种做父母比儿子还疯感觉。儿子只是发朋友圈,父母都要开宴会了。 谢浮牵他手:“他们那做,是希望他们态度能让你今后在我圈子能自由自,不至拘谨自卑,或者被人贬低看人眼色。” 陈子轻安静下来,他受不起这种待遇,他在做任务,只能陪谢浮走一程,早晚都会分散。 “一个家族继承人出柜,股市誉什,”陈子轻边走边说,“都会受影响吧。” 谢浮扣着老婆手指放进自己风衣口袋:“会受影响。” 陈子轻用被风吹得眯起来眼睛看他。 谢浮不在意地笑笑:“用能力和收益补回来就行。” 陈子轻说:“你都想好了。” 谢浮倏地停住:“老公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子轻竖着耳朵听。 “其实我并非被你掰弯,我向是天生,我早以前就经半出柜。”谢浮轻飘飘地说,“半出柜意思是,我父母。” 陈子轻有种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感受:“那你当年出柜,你父母是怎对你?” 谢浮挑眉:“当然是和现在一样。” 陈子轻不是信:“一样啊?” “一模一样。”谢浮带着他往前走,那是一条宽敞平坦路,“我父母尊重我选择,不强迫不约束,我家没有家规,我一切都是我做,我想要什就要什,不想要什就可以不要。” 陈子轻想着谢浮就是他类,他雷达竟然没扫到丁信号:“迟帘说你喜欢卡哇伊萝莉。” 谢浮轻啧:“提你那个蠢前男友干什。” 陈子轻放在他风衣口袋里手动了动,被他扣得更紧。 谢浮面上看不出喜怒:“不让我说他蠢?” 陈子轻第一次从谢浮口中听到他用“蠢”形容迟帘,与其说气愤,不如或是奇怪。陈子轻问:“你做了什,他不,所以你觉得他蠢?” 谢浮话里没有胜利者嘲讽,只有陈述事实:“我能做什,我说他蠢,是因他在我提醒叮嘱下依旧我行我素,空有一腔热血和说得好听赤诚热枕,不谋划不谨慎不深思熟虑,躲在‘我还是小孩,所以我不能选择我未来,我无能力’壳子里自我安慰完就继续及时行乐,太不成熟,根本没想去强大自身背起他想要东西,他失败是必然后果,复盘每一步都是自寻死路,他该庆幸他爸妈没有伤害你,否则那就等是他带你伤害。” “你初恋不过如此。”谢浮叹息。 陈子轻把谢浮一番话听下来,没做任何反驳,只说:“他是你发小。” 谢浮毫无负担地笑:“我重色轻友。” 陈子轻嘴一抽:“你发小们都以你是直男?” 谢浮:“嗯。” 陈子轻不惊讶,谢浮ay气息隐藏得太好了,他和谢浮并肩走:“你们四个发小,有真正直男吗?” 谢浮睨他。 陈子轻解释:“直男是掰不弯,能掰弯都是潜在蚊香。” 谢浮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