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了。” 陈子轻怀疑到什,眼睛睁大:“你是要……” 谢浮向后躺到床上:“我她找个医院,你负责说服她住进去接受治疗。” 陈子轻猜测落实,他眼里亮了亮:“会不会麻烦?” “怎会麻烦。”谢浮歪了歪头,对他微笑,“她是你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我应当重视。” 陈子轻瞅他:“谢谢。” 谢浮近似温和:“老人病不能耽误,尽快和她说,好吗,老婆。” “我会。”陈子轻转身回卫生,谢浮找医院水平一定是顶尖,对奶奶病情有好处,只是要让老人家离乡……难说。 陈子轻把毛巾放进盆里兑两下,拎起来稀稀拉拉地拧水,他打出希望奶奶能够看到他出人头地一天这张牌,大概就可以达到目,今晚不打电话了,老人都睡了,找个时打,最近看看有没有什节日。 房里,谢浮将旁边手机解锁,露出没编辑完朋友圈页面,他进谁可以看那一栏,设置仅自己可见。 私人医院要覆盖管控机制,最好是与世隔绝。 等他把老人送进去了,再将这条朋友圈改成所有朋友可见。 在这之前派人混进山村监视老人,以免节外生枝。 看他多慎重。 陈子轻洗漱完回来发现谢浮十分开心,那种开心从脸上蔓延到脖颈,渗进鼓起来青色血管里。他迟疑地望了一小会才爬上床,一路爬到里面:“睡吧。” 谢浮揉眉心:“你先睡,我有课业没完成。” 陈子轻热泪盈眶,这位大爷终恢复正常了,还自己是大学生,要学习。 “怎眼睛水淋淋。”谢浮起身,岔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弯腰凑向他,“不想我去房,想我陪你?” 陈子轻差一就没忍住地把头摇成拨浪鼓,他拉谢浮衣角:“不要担心我,你先去做你要做事,我会在床上乖乖等着你。” 谢浮古怪地笑,陈子轻头皮一紧,连忙伸出双手搂他脖子,抬起上半身去亲他。 却在触碰前一刻被他掐住脸,把他嘴捏起来。 “老婆,你刚才说了什?” 陈子轻翻白眼:“说了称呼。”可也不是每个茶语都要带称呼啊,说不清了都。 谢浮笑着俯视他,眉眼好看得令人晕眩。 陈子轻抿抿嘴,虽然他经习惯谢浮叫他“老婆”,却没习惯叫谢浮“老公”,一般都是做时候迷糊了喊,清醒时候脚趾头都扣住了。 谢浮明摆着就是不等到那称呼就不走,陈子轻把牙一咬,在他耳边叫了一。 …… 二十多分钟后,谢浮完成了学生职责,接下来就要完成老公职责,他洗了澡躺进被窝,从后面贴上暖和人:“老婆,想做。” 陈子轻睡衣领子拉开,他啊呀一:“你手不都……” 谢浮亲他肩头:“我又不用手。” “那你脸……” “明天要是没有消肿,我去学校,别人问起来,我要怎说?”谢浮在他肩头留下浅淡印子和重湿痕,“被老婆打。” 陈子轻来一句:“顺便把你老婆打你理由也说了吧。” 谢浮脸阴了下去。 老婆没哄,他无意识地哄好自己,继续未完事。 …… 床上盖垫都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