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发疯,后来京大又请天师来做法,尝试着再次清掉桌椅,还是没有成功。 所以才一直留在那里,成了怪谈。 青梅厚着脸皮再次联系季易燃,谁让她认识人里只有他驱邪方面门路,她把查到怪谈相关透露出来。 查出了研究生死因,然后呢,超度吗? 总不能是要让他跟前女友和好吧,这多年过去,前女友早就结婚生子了。 而且他女朋友背叛他,他不去找人算账,却缠上坐那张桌子学生,难不成就因他认定桌子是他跟女朋友,别人都不准坐?青梅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青梅说:“季学,观士说他只能驱新魂,死太久不行。” 季易燃沉默许久:“去农大。” 青梅立马问:“找谁?” “电子信息学院,大一生,顾之。” . 陈子轻接到导师电话时候是在谢家,他半小时前才从社团秋游野餐活动那边赶过来,嘴里跟身上都有未散烧烤味。 谢浮把一杯水递他,他就着谢浮手喝两口:“导师让我马上回学院。” “问是什事了?” “问了,导师只让我回去。”谢浮匆匆去拿外套,“你在家,我把学院事处理完了就回来。” 谢浮送他出门:“不要老公陪?” “不用。”陈子轻说,“我快就回来,我保证,到了学院我会你发信息。” 谢浮把他送到车边,抱着他和他说话。 …… 前面不远,孟一堃手里袋子哗啦掉在了地上,他出本能,仓皇捞起地上几个袋子,一个闪身藏在了季家车后。 孟一堃没和发小们打招呼就回国了,提前回,来谢家也没和谢浮说,不是搞突袭,是纯粹忘了,他都没想起来谢浮大学不住家里,不说容易跑空。 现在孟一堃犹如晴天霹雳,六月那会儿他深信自己想多了,绝不可能,几个月过去,不可能事变成了事实。 那时候顾之就要钓老谢了吧,怪不得跟他打哈哈,拿他当傻子忽悠。 老谢竟然真让顾之钓住了。 孟一堃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地拎着袋子离开车后,他窝囊地躲在树后目前最合适发小打电话:“老季,我看到老谢把顾之抱在怀里,恨不得揉到身体里那种抱法你懂吗,宝贝。” “我这会儿找个地方躲起来了,还没在老谢面前现身,我怀疑他是有什把柄被顾之捏住了,顾之他下药拍了他裸||照之类,不然我真想不通,他何至到那个地步。” “不对,老谢只有算计别人份,别人没可能算计他。” 孟一堃自顾自地说:“所以他是真对顾之……” “疯了吧,顾之和阿帘好过,老谢不膈应吗,阿帘是失忆了,可是我跟你都记得,还有他家人,阿帘家人,我们都顾之是阿帘前对象,老谢连名都不要了,也不管我们怎想怎看这件事?!” 孟一堃了根烟塞嘴里吸几口,怀疑人生地靠着树喃喃:“一个阿帘,一个老谢,两个直男都被顾之掰弯了,他们上学时期多受欢迎,什花花草草没见过,怎会栽进一个坑里,他妈顾之是个会邪术妖孽吧。” 季易燃忽然开口,嗓音比平时更加冷峻:“别骂他。” 孟一堃怀疑自己听错:“你让我别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