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吸了口气,谢浮究竟是有多介意他男友。 就因为他男友是谢浮发吗…… 都成心病了。 陈子轻握住谢浮的手臂:“那我们缩短一些时间。”不是要比吗,时间短了,谢浮就满意了吧。 “我今晚就要。”谢浮却不为所动,他轻描淡写的口吻背后是可怖的执拗,“顾知之,我今晚就要。” 陈子轻的体温在一点点下降,谢浮疯狂又迫切地想从他身汲取什么,今晚是忍耐的极限。 “后一分钟。”谢浮善意地提醒。 陈子轻的神经末梢乱跳起来:“可是种事要互相喜欢才可以,你还有喜欢我。” “是吗。”谢浮低头和陈子轻拉近距离,风从他们中间流,他在风里惊讶地说,“那你竟然想要一个还有喜欢你的人和你谈恋爱。” 陈子轻心里拔凉,完了,大意了,被谢浮钻了漏洞。 他耳边嗡嗡响:“要准备东的。” 谢浮堪称温柔地:“忘了告诉你,开学的时候,我收拾行李,把你男朋友放我那里的备份一起打包带过来了。” 陈子轻:“……”服了,他服了。 再借口了。 …… 陈子轻被子里的脚踢了踢床单,近他都在默念“随遇而安”四个字,顺自然和适应环境两种念他是认可的,也在遵从,他在现世界听的霸总说有一|夜||之后才开始相知相识相爱模式,倒的步骤。 所以他倒不会完全不能接受。 谢浮要通过他的方式确定某种信息,那就做吧。 只是…… 他在天台多次试图说服谢浮,主要是因为,他真的很怕十八岁的男生,事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事证明,他怕是对的。 并且怕也用。 陈子轻碰嘴的伤口,耳边响起谢浮和他回公寓,进门换鞋时说的一句。 谢浮说:“不要觉得是屈辱,我有强迫你,我只是给你想要的东明码标价,你想得到,就付出酬劳,决定权选择权都在你。” 陈子轻当时带门想,屈辱不屈辱的不至于,为了任务,为了让谢浮活陪他谈一段爱。 他把手机放柜子,还算冷静地指出自己的劣势况:“我付出酬劳了,东不一定就能得到,不还是要你评估我给的酬劳合不合你心意。” 谢浮淡:“听起来你很亏,所以随你选择。” 陈子轻的选择是把谢浮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跟他说:“晚饭还吃,我们是不是应该吃了再……” 谢浮吻他半张的嘴,把他后面的声音都吻了。 …… 陈子轻失算了,他在两时后还是三时后,受不了地说:“谢浮,你不是处男。” 谢浮把腰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别污蔑我,顾知之,我在你之连接吻的滋味都尝过,我能不是处男?” 陈子轻夹他脖颈:“那你第一次怎么么……” “天赋异禀个词会写吗?”谢浮眉骨滴下汗珠,有股子少年气的性感,他,“我写给你。” 用什么写,用我的身体写,写在哪,写在你的身体里。 后来陈子轻记已经不清大概是流失了多少时,或许已经到了第二天,或许还在周五晚,房里窗帘拉得严,又灯光,到处都是黑的,他所有感官都被谢浮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