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可不可以让你在你旁边看?” 陈子轻语塞。 谢浮十分奇怪地说:“顾同学,自从你知道我写瘦金体,你对我似乎就格外的上心。” 陈子轻:“……格外这个词还用不到吧。” 谢浮状似意识到了什么可能,难以置信地抬起眸:“是在我上找寄托?” 陈子轻猛摇头:“不是!” “你脸上的表情刚好相反。”谢浮拨开玉石,拿起桌上写了几个字的纸,哗啦抖两下,“据我所知,你前男朋友可不会写这个。” 陈子轻望着炉火纯青的瘦金体,嘴角角都耷拉了下去。 像“哭”字。 好似真的就要哭来。 谢浮随手纸揉成团抛进垃圾篓:“知道你心底还有别人吗?你们好歹谈过半年,这么你都要欺骗,你这样可不厚道。” 陈子轻的视线本能地追着垃圾篓里的纸团。 有脚步声靠近,谢浮站在面前,盯几秒:“跟我说说,你有几个前男友?” 陈子轻表情认真:“没有几个,只有迟帘。” 谢浮沉思片刻,了然地笑:“我知道了,那就是还有个白月光。” 陈子轻回过神来时,谢浮已经将拉到了书桌边。 谢浮将镇纸拿起来,往右边放一些,一只手按在纸的左边靠下,一只手执笔:“我这样像你那个会写瘦金体的白月光?” 又将按在纸左边靠下的那只手横放,整条臂压住着纸,执笔的右手放在左手背上,学生端坐姿:“还是这样更像?” 陈子轻看着无端兴奋的谢浮,汗都下来了。 “怎么,都不像?”谢浮毛笔扔到纸上,落下一道凌乱墨痕,按着陈子轻的肩,凑近的那一瞬,目光深情而狂热。 陈子轻怔怔望。 谢浮揶揄地叹息:“总算是像了。” 话音带着令人惊悚的颤抖,像有什么困住的东西急于挣脱束缚,随时都要冲来。 气息都似压制,双皮褶子清晰泛着诡异的红。 陈子轻在自我防护下后退。 谢浮面上只是皱了下眉头,心底却是阴戾地讥笑,怎么会还怕自己的救命恩人,真是狼心狗肺。 要不是我,你还在拖拖拉拉要分不分,是我救了你。 陈子轻要快步走,耳边响起谢浮意味不明的话声:“你才和你前男朋友分手,就在的发上找你白月光的影子,顾同学,你这么做,不觉得自己有些,” 谢浮顿了半拍,兴味地吐两字:“轻浮?” 陈子轻脸色一僵,口不择言地说:“我跟谈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我没有对不起,我问心无愧,我是分的,也没有跟我分,我们就那么结束了,结束了就是没关系了,而且什么叫才分手,到今已经分了三个月零7了,都过去三个月零7了,我不能有新的生活了吗?” 谢浮的脑海翻搅着腥臭恶念,那些都溢不来,矜贵优雅,散漫地笑了一声:“sorry。” 陈子轻只是没有搭理,谢浮就像是听见了声嘶力竭的怨哭和尖叫,的太阳穴神经质地一下一下鼓动,喉咙里掀不是很在意的声音。 “不原谅我?那要我怎么做,我演一次你的白月光,好不好?” 陈子轻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我都说了我没有……” 谢浮很随意地抄起重而光滑的砚台,对准那只能拿毛笔,写一手漂亮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