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眉毛:“他,咳,他体质特殊,画符,懂点驱邪的门路,在灵异方面有点本事。” 谢浮将手转动的笔放了下来:“是吗。” “这个事老季也清楚,我让他说。”迟帘给季易燃打了个电话。 然季易燃就也来了谢家,他透露出前段时间队里发生的情况,大邱,王放和妹妹,以及符水的续。 谢浮兴味:“那不叫有点本事,叫很大的本事。” “你们都知道,我不知道。”他似是不在意随口一说,“现在是怎样?” 迟帘懒懒揉着头发打了个哈欠:“顾知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谢浮耸肩:“我该说的都说了。” 迟帘不怀疑发,只是顾知之那么坚持,说明这里面一定有名堂。 沉吟了,迟帘说:“看他的意思,你应该认识那个女生,而且有交集。” 谢浮无奈叹息:“而且我还答应了对方事情,多离谱。” 迟帘也觉离谱,但他不能在外质疑对象:“老谢你尽快想出来,免顾知之为这个事吃不香睡不着。” 手机上来了微信,迟帘打开语音,房里响起他对象的:“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马上。”迟帘回了个语音,控制不住很不值钱,“老谢老季,你们说他那么黏我,就不怕我烦了腻了吗?” 末了把手机一揣:“我问你们两个单狗干什么,你们以谈对象了还参考我的验。” 谢浮老神在在:“你的没有参考价值。” 季易燃的沉默相当于默认。 迟帘炸了:“怎么没有,老子的恋爱品质差哪了?” 谢浮闲闲道:“你天独厚,怎么参考?” 迟帘:“……” 他一时没深究发话里的意思,只念着家里的对象:“我不跟你们废话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热恋的人跑了,空气里残留的酸腐挥之不去,肆无忌惮叫嚣。 季易燃也走,他提醒道:“王研的事,你记想。” 谢浮抚摸手背的纱布。 “送走她,必须完成她的遗愿。”季易燃说,“看样子,其就有你。” 谢浮似非:“有联系,他怎么做?让我去给一个鬼作伴?” 季易燃没做思考:“不。” 谢浮微眯眼眸:“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季易燃不偏不倚对上谢浮的审视:“他不伤害,他男朋友的,发。” 谢浮几乎是秒还击,有股子紧迫的意味:“那他缠着我问个没完,完全不顾虑我的个人感受?” 季易燃顿了顿:“缠你?” 谢浮悠悠了一声:“是啊,我没和阿帘说,不想阿帘误。” 季易燃没表情:“有误,就解除。” “老季,你不懂,恋爱不是一加一或者二减一,通常一个误没解除,反而引发了两个三个误,搅合在一起挤压在一起就,”谢浮发出一个“砰”的口型,“爆掉。” 他深思着摇头:“我还是不说了吧,你也别告诉阿帘,就当不知道。” 季易燃的额角不易察觉鼓动。 谢浮欲言又止:“哎,那个顾知之不老实,花样多,阿帘不是对手。” 季易燃声线不变:“如何说?” 谢浮像有难言之隐:“别问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