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子轻知无论如何都冲上云霄,他撇撇嘴:“你等我准备好。” “我能理解,不过,”柏为鹤的话锋耐人寻味地一转,“除了你需准备的件事,我们还能做很多事。” 如此热烈。 陈子轻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不是都对欲|望麻木了吗?” 结巴上了,是有多外,说话声都颤了起来。 柏为鹤坦然:“遇见你以前是。” 过于出挑的男色搭配这句话,无敌了,陈子轻咽了一口唾沫,妥协了大半:“你肩上有枪伤,新鲜的,伤口都没愈合。” 柏为鹤沉吟:“我会量力而行。” 陈子轻他这理智可控的神情,顿时就信了八:“你说的啊,量力而行。” 柏为鹤吻他脸颊:“我怎么会骗我的太太。” 陈子轻耳朵一红,小声哼道:“还没结婚呢。” 柏为鹤似是低笑了一声,陈子轻确定的时候,话到嘴边转变成急促的慌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身前的睡衣鼓起来了一块。 宽大的五指一翕一合。 陈子轻很快就毫无反抗力地趴倒柏为鹤怀里,随他染色图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子轻像化了的水,后知后觉地挣扎,他一张口,柏为鹤就沿着他的唇珠吻了上来。 量力而行个鬼啊,柏为鹤这个大骗子。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子轻松松地拉着柏为鹤的衣服,有气无力地睡了过去。 柏为鹤没戴助听器,窗外的雨声扁平刺耳至极,他无动于衷地听着,拿起睡衣披上怀里人光洁无暇铺满湿粉的肩背,拢住。 关于欲望。 遇见了该遇见的人,就是久旱逢甘霖。 . 陈子轻后半夜睡得很沉,他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夏天日照时间长,七点不到就天色通明。 旁边是凉的,柏为鹤起床有段时间了,陈子轻毫无察觉,他睡惺忪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站床上,哈欠连天地抹着理性泪水。 感应到什么,陈子轻抬起左脚。 有一条链子挂脚踝上面,周围坠着一串金珠。 陈子轻呆滞了会儿,一屁|股坐下来,他抱着脚凑近查。 这是脚链吧? 柏为鹤哪来的啊,脚链这种东西……配着白得发光的皮肉,纤直小腿偏粉的踝骨…… 总觉得很色|情。 陈子轻拨了拨链子下面的金珠,捻住一颗瞧瞧,发现它的款式古朴神秘,每颗上面都刻着某种纹路,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颗珠子。 链子的接口很难找,陈子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但他相信不会有电子圈样的指纹密码锁跟电击效果。 陈子轻跳下床跑出房间,他循着声响穿过客厅跟餐厅,脚步不停地冲进厨房。 柏为鹤煎蛋,腰扎着深色格子围裙,衬衣袖口卷上去折手肘下面,他拿着铲子回:“怎么不穿鞋?” 陈子轻被他的居家好男人形象给震到了,忘了己来干嘛了。他提着一条腿的裤腿,露出一截漂亮的脚踝,傻愣愣地站着。 柏为鹤垂眸扫去:“是昨天的日礼物。” 陈子轻顺着他的视线一,终于起己是来质问的,可情绪到顶的时候没及时发泄,此时已经下去了,没有战斗力了。 “我可以不戴吗?”陈子轻弱弱地着商量。 柏为鹤将锅里的煎蛋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