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带着赤裸裸的阴险和算计。 王语如看着那带着些许打量的眼神有些心慌,她想,她还没等开口问话呢,这二人似乎就开始算计上自己了。 而这时襄亲王给这几日连轴转而辛苦的妻子端了一碗鸽子汤,王语如看着富察华萱和襄亲王这一举动,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日富察华萱对自己说的话。 看来她不是在为了拉拢而刻意所说,她这些日子当真变得很虚弱了······ 似乎是感受到王语如走神的目光,襄亲王也回神打量了几下王语如,王语如连忙避开眼神,她左右也是襄亲王的妾室,可不能让这襄亲王想起她这号人,倒是再来了她屋里,她想想这些就一阵恶心。 载仪也在一旁轻轻拍了拍富察华萱因咳嗽而颤抖的后背,载仪的眼里满是心疼。 而这一切都让四姨太瞧在眼里,她手里的帕子不断搅着。 有些不服气地看着王语如,而三姨太则冲她传递来一个眼神。 四姨太收到那眼神,轻轻点点头,转身殷切又热情地和富察华萱攀谈起来“福晋,这些天,您操持这一大家子累坏了吧,您辛苦了,喝杯茶吧。” 富察华萱是个心善的,见着四姨太这般关心自己也笑盈盈地回答着“还好,我还有五妹妹和三妹妹帮扶我操持许多,只是自己的身体差了,怨不得别的,咳咳····” 襄亲王听着妻子咳嗽连忙问着“怎么一直咳嗽啊,华萱你没事吧?” 富察华萱摇摇头“王爷,想来前几日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身子不太爽利罢了。” 听了这话,宋明蓝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四姨太,四姨太立马回过神堆起笑脸笑道“夫人,来这是我为你煮的安神茶,现下还热乎呢,暖暖身子吧。” 富察华萱见着这四姨太不像往日娇纵,倒也有心,便笑了笑将那碗热茶接过,喝了下肚。 四姨太表面波澜不惊,此时桌子下的手已经抖成了筛子。 而这边,三姨太冲着王语如大声地问着“语如啊,我听说你是三月份的生日啊,哟这是个阳火女啊,不错的时辰啊,今儿都二月份了,想来你这是马上要过在这王府里的第一个生日了。” “和载仪一样啊,都是三月份的生辰。”富察华萱也跟着说道。 王语如听了宋明蓝这副虚伪热情的模样有些不解和后怕,她又要做什么妖? 怎么突然说起来她的生辰,王语如不解,她拧着眉望着宋明蓝。 可宋明蓝依旧喋喋不休,说着王语如和福晋的交往多好,一旁的襄亲王倒也听得挺认真,似乎这襄亲王对面前的王语如很感兴趣。 王语如实在搞不懂这场鸿门宴究竟要做什么,她只觉得心慌难耐,于是她连忙起身向着主座的襄亲王说道“王爷,奴婢身体不适,先回屋了。” 襄亲王那双久经风霜而饱经世事的双眼就这样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孩,他沉思了良久,喝下一口杯中的烈酒道“去吧。” 王语如听到这话如释重负,连忙转身就要离去。 可她刚踏出门没到半步,屋内突然‘砰’的一声。 王语如吓了一跳,一转身发现福晋不知何时摔倒在地······· 三姨太大喊道“福晋昏死过去了,快,快叫大夫。” 此时屋内的众人都乱做一锅粥,载仪也难得的惊恐地慌了神,他连忙蹲下身扶起来自己的额娘。 而三姨太嘹亮的嗓门响彻在屋内,王语如被这一下吓得有些呆傻,但她又立马反应过来,习惯性的推理让她仔细观察着福晋原本坐的位置。 王语如瞧见那殷切的宋明蓝,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这一切感觉那样像被计划好的一样。 于是王语如偷偷将四姨太递给福晋的茶碗偷偷拿走。 而这边大夫也匆匆赶来了,年迈的大夫见着昏倒在地的福晋,立马将木药箱放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试探着福晋的鼻息。 老大夫感受到手指有气流拂过,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扒开富察华萱的眼皮,再把了把脉搏。 可老大夫摸了半天,眉头紧锁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来,屋内的众人都憋住了一口气,四姨太还是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三姨太,而三姨太气定神闲,她向四姨太肯定地点点头。 “这···”老大夫终于把完脉,他有些欲言又止。 此时的襄亲王急得不行,但他依旧语气稳重“大夫,我夫人这是怎么了啊?你只管说,无论药引是冬虫夏草还是天山雪莲,我襄亲王府无所不有。” 那老大夫叹了口气,摸了摸胡须“王爷,这福晋的气息还在···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