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田庄,并多次故意辱骂、诽谤、诬陷等。”梁云和率先出声,他推了推眼睛,自信地说着。 铁业此时也抬起头,看了一眼梁云和,二人简单的对视了一眼,一种说不出的眼神。 “王氏,你说。”铁业摸了摸自己的一把白胡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王语如。 王语如没有慌张,而是向前走了一步,缓缓开口说道“首先,对于梁云和先生所说的私闯民宅一事,我对此的解释是,我并不予以承认,我本是受人之托而去取证调查,何来所谓私闯民宅?” “你受谁的委托?” “敬亲王大人与李大人,二人具有的搜查令,别说你们张家那小小的一片田地,就算是王公贵族的宅子也是搜得了的,难道张家要比肩皇帝的尊贵不成?”王语如辩驳着。 梁云和听了笑了笑,他此时的眼神也从玩味变得认真,他仔细的看着王语如,他的笑容带着一丝不知名的渴求。 “王讼师很会使用欲加之罪啊,我从未在口中所说比肩他人,您这算不算我刚刚所控告的诽谤罪名?您不仅仅诽谤了我的当事人,也妄想当庭来诽谤我?”梁云和笑了笑说道。 王语如看了一眼梁云和,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见王语如有些许的磕绊了,梁云和得意的笑了。 下一秒,王语如便说出了让他笑不出来的话“您有什么证据我在诽谤张先生呢?您所说的诽谤诬陷,这样的定义不是在无证据的空口无凭下进行的人生攻击才能称作为诽谤诬陷?” 这话让梁云和本来良好的绅士微笑愣住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这位贵公子难得的有些气急败坏“那你也算是口头上攻击与威胁,侵害了当事人的身心健康。” 王语如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凡事若无证据,那便是最站不住脚的东西,更何况,梁公子想必留学归来,更应该熟悉从英国传来的法律原则——罪刑无定理论啊,《大清新刑律》的第十条便明确的规定了罪刑法定的原则:‘凡律例无正条者,无论何种行为不得定罪’请问,你所控告的我的行为,属于律法中的哪一条呢?” 这话成功逆转了局面,台下的几位朋友都欣慰的看着王语如。 而台上的两个老头和两个青年都面露难色。 柳石辉头一次这样认真长时间的注视着某一个女子······ “那照你所说,你就是确切的掌握了张保安行凶杀人的证据喽?”柳石辉说出了他在堂上的第一句话。 柳石辉中气十足的嗓音让王语如回神。 王语如看向他,点点头“是。” “你可确定?若是你不能拿出足够的证明,那么,正如你们二人的对话,你便是当真犯了诽谤罪责了,那本官必然会为民除害,你可有异议?”柳石辉又接着说道,他这话的语气之中带着威胁。 他布满褶皱的眼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情绪,似乎也在逼迫王语如就此罢休。 可王语如却哪里还有退路,她未曾在与他交锋的眼神中淡下神色,而是愈发坚定“是大人,民女无异议。” 看着倔强的王语如,柳石辉没有继续多言,而是摆了摆手,示意王语如可以继续说了。 “民女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控诉,张保安草菅人命,杀害八人性命并欲要嫁祸于胡夫人身上之事。”王语如厉声道。 台下的人听见王语如这话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啊?真的是张家大公子杀了人?” “杀了八个人?不就只有张家三人?还有?哪都是哪八个人啊?” “我是不信,不过是两个女人为了袒护对方编出来的瞎话罢了。”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王语如却将思绪紧闭继续说道“张保安和洋人相互勾结,在城北种植罂粟园,并与朝中官员勾结,欲要在大清再一次进行毒品合法化贸易,证据确凿,而张家王氏女得知了张保安的恶行,欲要揭发检举却被张保安秘密杀害,民女在他的屋内发现了王氏的······断臂,并且在王氏的笔记和遗物中存有张保安的衣物。” 王语如说道后面不自觉地有些哽咽,她原以为自己再提起姐姐,她会是轻松的,却没想到,更加酸楚。 而这话也更加让众人炸开了锅,毕竟毒品一事,非同小可,这是通敌叛国之罪,是千古的大罪人,是最令世人唾弃的行为。 而张保安从始至终看似不为所动,但他发红的眼角和无人发现却不断颤动的双手都在表露他此时的忧虑。 铁业受不了人群的议论,连忙拍了拍惊堂木“今日庭审的事是关于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