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的模样,载仪却难得的风轻云淡。 “没在屋内,顺才给我擦剑,他抱着呢,还有,你要知道这门,是紫檀木所制,恐怕要卖了成千上万个你才能赔得起。”载仪轻声说着。 王语如这下彻底崩溃了,门不能强行破开,自己根本回不去自己的寝宫啊。 “那怎么办啊?我我我总不能睡在院子里吧。”王语如认真地说着,她还不忘环视一周此时的院落。 “恐怕只有一个选择了。”载仪墨黑色的眼眸盯着王语如说道。 王语如自是知道载仪的意思,可她却觉得和载仪挤一张床,这简直是背德啊,简直最不可取,更何况,孤男寡女,一张床,这几个词拼凑在一起,就让王语如小脸一红。 “你自己慢慢考虑吧,本王有些冷,先回屋了。”载仪故作深沉地说着,但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出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王语如此时的表情快要哭了,她看着载仪离去的背影,也有些赌气地站在这,开始动用自己聪明的脑袋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办。 王语如心想,坚决不要向吃人的特权阶级低头! 一刻钟后,王语如便小心翼翼又委屈地走进了屋内。 载仪的耳朵很灵敏,他知道女孩已经进屋了,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手中的卷轴。 王语如在自己尝试了第四十八遍无效的撞门无果后,便偷摸地进了屋子。 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而且这个时辰她猜载仪也已经睡着了,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便想着偷偷摸摸进屋,在椅子上睡一宿算了。 不然,今晚的风雪恐怕会把她冻成冰雕了。 所以她此时摸了摸身上被风雪浸染的彻骨寒冷的衣物,蜷缩在地上的一处角落。 就在她拼命抱紧自己时,却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鞋。 王语如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发现是载仪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饶是一时分神了的王语如被载仪这么突如其来吓了一跳,她一时之间没蹲住身子,屁股一扭,歪斜地倒在地上,腰也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嘶——”王语如扭倒了腰,痛感顿时席卷全身。 “笨蛋,不知道究竟要逞多少能。”载仪蹲下身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将王语如扶了起来,王语如也勉强站起身。 王语如此时被痛得眼角挤出了泪花,她委屈巴巴地看向载仪,希望用自己可怜的模样让载仪闭嘴,别再责怪她了。 “冷。”王语如眨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载仪。 看着如同一只流浪小狗一般可怜的王语如,这招果真对载仪奏效了,他闭上了准备长篇大论的嘴。 只是故作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便将她扶到了床上。 因为风雪太大,早就将她浑身的衣物和鞋子弄得湿透了,穿在王语如身上,更加暖不过来,浑身是彻骨的冷。 载仪看了出来,便轻声说着“将衣物和鞋袜都脱下吧。” 王语如听了这话,顿时被吓了一跳,有些呆若木鸡地看向载仪。 “听话,不然明日该感染风寒了,到时候破不了案,本王可不想再帮你推迟了。”载仪故意这样说着。 还没等迟疑的王语如说话,载仪便从被褥后面找出一件干净的衣物递给了王语如。 这是一件男士的白色里衣,过于宽大的衣型让这件衣服看起来很有温暖感。 王语如摸着这柔软的面料,还能隐约闻到衣物上面冷冽的木质清香。 她便能肯定这是载仪的衣物。 “换上这个吧,你先换,换完叫我。”说着载仪便迈着四方步推出了里屋。 等载仪再次回来的时候,王语如已经换完了衣物,这衣服很大,让王语如穿起来有些像是小孩穿了大人衣服一样。 她的香肩与锁骨不经意之间微微露出。 王语如不断调整着衣物,她心想,幸好她的裤子没有湿透,不然她今日可就穿得该很‘放荡’了。 载仪压抑住自己的眼神,他看向王语如的鞋袜。 “鞋袜不换下来吗?”载仪问道。 王语如吭哧了两声才无奈的说着“腰·····弯不下去啊。” 载仪此时也想起来刚刚王语如闪到腰的情景了。 他缓缓走到了王语如面前,载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站在王语如面前,挡住了她的光。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载仪,便只听载仪轻轻说着“需要我帮你换吗?” 载仪从来不会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替她自作主张,这次也不例外,他在询问王语如。 王语如本不想着就这样穿着鞋袜也没关系,可看着载仪那温柔的神情,王语如无法出声拒绝,竟然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