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你有了人,是要成亲的。” 王语如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句的语气被她说得有些拧巴。 果不其然在听完女孩这一番话后,载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神情突然放松,本就好看的眉眼因为放松更加如山月清风般明媚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些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不过,你相信这些话了吗?你很在意?”载仪此时的声音不再严厉而是带着些温润的诱导。 王语如不知在何时与他贴得这么近,近在咫尺的,她只是一抬头就能感受到载仪呼出的气息,和他那双诱惑人说出心声的眼眸。 王语如不知该此时该做出什么样子的回答才能取悦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 她的眼眸流转,勾起一抹明媚又妖孽的笑容,抬起眼眸看向载仪轻轻说道“我信不信很重要吗?对你来说。” 二人这来来回回的对话,像是试探像是博弈,二人的眼眸对视,流转着无数情绪,载仪此时勾起好看的唇角,不羁的望着她。 “很重要,我想你知道,我不会随便娶了别的女人······”载仪的声音变得厚重,像是誓言一般虔诚又真挚。 王语如望着他那不曾闪烁的黑眸,此时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愣愣地看着载仪。 还是载仪率先回神,他将刚刚捡起来的纸蝴蝶重新塞回了王语如的掌心,他便回头转身就要走。 可在临走前,他又忍不住驻足,他轻声说着“姨娘,明日我去地牢审讯那二人,若是你也跟着,未时末来找我,还有······” “伯纳德的身份并不简单,我请他做讲师是由于艾梅尔家族的势力,你跟着他难免会受到伤害,我不愿意同其他男人那般困住你的自由与脚步,可我还是想无数遍地警告你。”在提起伯纳德时载仪的声音难得的没有怒气,反而平缓又冷静。 王语如就站在她的身后听着这些,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异样,是她说不出来的情绪。 说完,载仪就迈着四方步大步的向前,逐渐消失在了王语如的视线里。 ······ 风雪飘扬,染白了李易安和程蝶馨的发丝,因为此次身份的限制,也不想打草惊蛇,二人也没有乘坐马车。 来到孟老三儿子的住处时,天色已经黑了,这村庄的人本来就不算多,这下夜深,更是四处寂静。 二人甚至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鸡鸭扑腾的声响。 李易安将那件御寒的大氅全部披给了程蝶馨,接着从衣袖中拿出火折子。 没有锁门的院子二人进入的也很容易,就这样程蝶馨跟在了李易安的身后。 ‘吱吱呀呀’脚踩在厚雪之上传来的声响,李易安缓缓推开内里的门。 发现这小屋内竟无人点灯火,孟老三的儿子睡得这么早吗? 李易安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程蝶馨有些等不急,一把推开了那门。 ‘吱呀’一声门响。 “啊啊······”程蝶馨不受控制地大叫了一声。 只见,这狭小的屋子的架梁上紧紧系着一条白绳,一名二三十岁的男子面色呈紫黑色,白花花的眼珠子外溢,死相惨淡。 李易安看过孟老三儿子的画像,虽男子已经因为死相惨淡模样变了些,但李易安还是一眼就瞧了出来。 李易安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他缓缓走去,将那男人放了下来,他也不管屋内的臭味横生还是自己怀里的这个男人的吓人模样,他仔细地观察着。 “李大人,这······这一切都太巧合太蹊跷了。”程蝶馨在一旁害怕的说着,边说她还东张西望着,一向胆大的她这次也真是被吓到了。 李易安抬眸,漆黑的眸子看了一眼程蝶馨“的确。” “咱们的案子调查,每次一有了进展就会出幺蛾子,不是死个这个就是死个那个,看来是有人故意阻止我们找到真相啊,你说这孟老三儿子的死会和咱们那起案子有关吗?”程蝶馨缓缓说道。 “我想必定有联系,你去把族长找来吧,把这些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也告诉他我们的真实身份吧。”李易安便轻缓地说着便将腰间的令牌拿给了程蝶馨。 程蝶馨应了一声,便要急急忙忙的出门,却又突然被李易安叫住。 “别忘了穿上外套。”李易安静沉沉的说着。 程蝶馨才想起来,便又笑着‘嗯’了一声,将衣服穿好奔跑了出去。 ······ 等到程蝶馨再次回来时,身后带了不少人,族长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还带着不少其他村民。 原本都有些敬畏和好奇的众人在看到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