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连老太太这个真正的后院掌权人都不怕的人竟然会害怕前院的载仪。 王语如此时有些吃惊,载仪吗? “那你的意思是·······?”王语如问道。 “哎呦,姨奶奶,这还不明了吗?他们俩人身份地位如此相配,二人还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老太太和柳家都欢喜这俩人喜结连理,将这权力的稳固亲上加亲的加固,有句满人的谚语你没听过吗?亲套亲,辈辈亲,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儿,家有娘娘随皇帝啊。” “所以这场宴会上,他们就要宣布喜讯了吗?”王语如问着。 “我们也是听这个风向罢了,也不知道真假的,但依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了······”翠红小声地说道。 王语如此时站在一旁有些呆愣,她也说不出为何听到这个消息并不算开心。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狭隘,载仪作为她的朋友,恩人,她该为他高兴才是。 若是安哥,要结婚了,王语如恨不得放鞭炮放个十公里,开开心心的热闹庆祝,可为什么自己面对载仪就不行呢? “姨太太,姨太太你怎么了?你怎么走神了?”翠红的声音碎碎念念的传来。 “啊,没什么,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王语如轻飘飘的说着。 “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啊,姨太太,若是有事您再找我。”说着翠竹就抱着一摞要浆洗的衣物走。 王语如此时还有些呆愣,可电光火石之间,她看见一个绿色的香囊。 那······那好像是姐姐的啊! 王语如没管刚刚的不佳情绪,连忙追了过去“等等,等等翠红。” 翠红被这样火急火燎的拉住,有些懵,她疑惑的问着“怎么了吗?姨太太,有什么事情啊?” 王语如没有回答翠红的话,而是将翠红怀中的衣服都抢了过来,来回翻找着。 终于她又看到了那个绿色的香囊。 王语如缓缓站起身,将香囊拿到光亮处好让自己看得清楚。 看着看着王语如就流下了眼泪,她绝对不会认错,这就是姐姐的香囊。 翠绿色的香囊上绣着金边的蝴蝶,最主要的上面那用着蓝银色针线的霍尔拜因绣法,这绣法在大清几乎很少有人会,就算有人会,也不会采用这样大胆的配色。 更何况上面还绣着未完成的如字,那日在姐姐的房内只是匆匆忙忙看了一眼,就被姐姐笑着藏起来了。 因为这是姐姐准备过节时为她准备的礼物之一。 王语如摩挲着香囊上还未完成的银丝走线,好像在跨越时空与姐姐的手指相碰,有时候亲人的死亡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一生的氤氲湿漉。 王语如抚摸着它,眼里不自觉地盎出了泪水,她忍住不让泪水低落,然后沉了一口气问道“这是谁的?” 翠红拿过来香囊,仔细的瞧着“是从三姨奶奶屋里抱出来的衣服,看样子是香兰姐姐的吧······” 王语如的嘴唇颤抖,回味着翠红的话。 三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