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说破天,二人用着这层根本不存在‘亲情’所捆绑着。 但二人心里门清彼此,她不该在乎那么多的。 王语如摇了摇头,便不再多想。 今日这场宴席散场的很快,王语如今日经历了这样的奔波还是有些疲惫的。 但在回程的路上,看见了那柿子树上挂着的红柿子,长得硕大看着就汁水丰富,想起了来的路上,玉兰说想吃柿子酥,她自己也有些嘴馋了。 于是拉着玉兰打下来好多柿子,二人就这样抱着一堆柿子回屋。 回屋时,天都黑了半天了,玉兰接过所有柿子准备抱去储存食物的缸子中,王语如则洗了洗手进入屋内。 一进屋,王语如便发现这狭小的屋内似乎有人来过的痕迹。 王语如不由得多想,有些害怕,难不成是三姨太要耍什么花招,偷偷潜进了屋内? 还没等王语如多想,就瞧见自己屋内,拔步床外的桌子上正坐着一个男人。 王语如吓了一跳,但很快通过背影也反应过来,又是襄亲王。 襄亲王是习武长大,少女的脚步声即使很微弱但还是足够让他听得清楚。 他缓缓转过身来,果然,是襄亲王。 王语如看见襄亲王的那一瞬间,心都快掉到了胃里,她很害怕。 她惊慌到手中拿着的一个小柿子此时已经咕噜噜地滚在了地上。 王语如想要去捡起,却被襄亲王捷足先登,襄亲王的手掌很大,上面布满了青筋,那火红的柿子在他手里就如同玩具一般。 “怎么这么不小心?”襄亲王的声音缓缓响起。 襄亲王和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一直都是很温和,可王语如却更加觉得可怕,她总觉得,襄亲王就如同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看着襄亲王很自然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王语如只觉得,自己的灾难要降临了,天要塌了。 明明自己一直都是透明的,若不是这次的宴会,想必襄亲王会很久都不知道她这号人,她这算自己给自己挖坑吗?王语如现在只觉得非常后悔,却不知怎么做。 “你每次看到我都很紧张,我很丑吗?”襄亲王问道。 王语如听了这话,有些惊讶地抬起眉头,襄亲王怎么会这么问? 王语如摇摇头,襄亲王虽年龄大却与丑和老字完全搭不上边,反而他因为年龄的滋润让他变得更具有成熟的魅力,没了年轻小子的愣头青行为,反而一举一动都优雅得体,丝毫不越矩。 “那你为什么这般,好似不愿意一样?” 王语如没有说话,她明媚的眼睛微微抬起,看向襄亲王,她不敢说出真相,在完全了解襄亲王是什么样的人之前,她绝对不能乱说话。 这是她来王府这么久,学到的最深刻的一个道理。 她虽不言一句,但她的神情却暴露了她全部的想法,襄亲王薄薄的嘴唇勾起笑着说道“我听说过你的来历,你似乎,并不是情愿来的,不过······你也该知道,入了这王府,除非我将你继续发卖了,不然你是永远也离不开这里的。” 这句话就像是扎在王语如心坎上的一把刀,此时由他的口中说出,就像把那把匕首竖起来再插一刀一样。 “所以呢?” “所以,成为我的五姨太,今后的生活不会亏待你,你想要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怎么样?”襄亲王笑着说道。 王语如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出一个不字,不然今后的路途将会更加坎坷。 可自己当真不愿意,自己如今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理想与现实的割裂感,让她不能在任何一处存在,自己如同一个废物,毫无选择,任人主宰。 见少女低着头没有出声反驳,襄亲王便自认为少女此时已经应允了,便笑着走到王语如身旁。 他只是用一只宽广的大手就紧紧包住了王语如的两只握成拳头的小手。 “更衣吧。”襄亲王的眼神炙热,看着王语如。 王语如此时心脏快要跳出口中,自己究竟该如何啊? 王语如连忙跪下“王爷,妾身来了月事,恐怕今日多有不便啊。” 王语如现在脑子里乱成麻,只想到这么一个切实可行的理由。 果然,听了这话,襄亲王愣了一愣,随即又笑着说道“你不会想知道骗我,会是什么下场的。” 王语如听了这话顿时内心更加慌张,可现在就是生死一线,自己要赌一场,王语如面色不表,故作娇态“王爷,妾身很想伺候您,可·····都怪奴家这身子,王爷,求您疼我。” 王语如虽未经人事,可却长着一副好身子好嗓子,只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