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御林军侍卫走来,瞧见这处站着的是载仪,顿时毕恭毕敬,利落地行着礼。 王语如见着这气派,顿时没由来的慌张起来,她想若是此时自己叫他们抓回去,那可真没有半点,耍心眼偷跑的可能了。 王语如看着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载仪,脑子里顿然闪过一丝想法,但又被自己否决,载仪那副不爱多管闲事的样子,能帮她就怪了。 可瞧见这日头逐渐倾斜,王语如还是慌了神,这可怎么办? 看着载仪这副似笑非笑的眼眸,一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王语如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自己仔细思索发现,她的确也束手无策。 王语如沉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拖着扭伤的脚踝,走到了载仪的面前。 站在载仪眼前的少女,不过才刚到他的胸膛前,圆润如月的脸蛋就那样气鼓鼓的看着载仪,一副不服输的架势,让载仪不由得冷哼一声,可他却迟迟不开口。 二人的目光激烈交锋又交错,似乎二人沉浸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中。 终于还是王语如先开了口,她故作温柔的语气“你要去哪里啊?带上我怎么样?” 载仪听了这话,嘴角的冷笑弧度更加大了。 “这我可不能透露。”载仪轻声细语地说着。 王语如见着他不按常理出牌,顿时骤紧眉头“为什么?” 阳光照射在他的发梢,微风吹拂他身上好闻的花草木质清香传来,载仪轻轻歪了头,学着王语如的语气道“因为是你说的,我们不是要避嫌吗?你是后院的,我则是前厅的,姨娘——” 王语如被这么一说,顿时语塞住了,磕磕巴巴想要反驳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话的确她说过,她当时还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不然怎能想出这么完美的回答?而此时的王语如听到载仪的话,顿时想掐死一个时辰前的自己,自己究竟在给自己乱挖什么坑啊! 见着少女少有的吃瘪,载仪的那冷笑中,也难得的有了些温度。 王语如自是不能就此罢休,连忙诡辩道“不不不,我们说的避嫌不是一回事,我的意思是不能过于亲近,可我们总归会是家人,一起出去一趟没什么······” 这话说完,王语如自己都觉得在瞎扯,没有丝毫逻辑,可王语如的确想不出什么有信服力的话,只能抓住话茬,胡咧咧着。 载仪听后装作认同地点点头,接着又皱起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本王一向是有原则又懂得与长辈之间礼节的人,所以,小妈,恕不从命了。” 王语如听了这话眉头直跳,有原则?懂礼节?哪个适合形容他?无耻又毒舌才是他。 可还没等王语如反应过来,载仪就转过身迈着四方步就要走,王语如瞧见连忙就近抓住载仪的袖子“等等······” 载仪就这样被拦住了,他缓缓转过身,望着少女抓住的袖子,眉头皱起,王语如想起来和玉兰编排载仪时候,玉兰说过一嘴,载仪平生最讨厌别人随便碰他。 想起这话,顿时。王语如吓得,连忙收回手。 “不好意思,我只是着急,我想你带我走······”王语如说道。 载仪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衣袖,眼眸未曾抬起地说道“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载仪的声音清冷又快,王语如那一瞬间没有捕捉到这句话“啊?”了一声。 “我说,给我个合理的理由,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让我带着你,我又凭什么说服我自己带个累赘?”载仪的语气变得严厉又低沉。 王语如说不出一二来,明明刚刚还喋喋不休,此时却被点住了哑穴,说不出什么来。 载仪见状便转过身去,又要向前走了,这次他走得彻底又快,王语如见状更加慌张。 他逆着阳光,金色的阳光化作丝线轻轻勾勒着他侧脸锋利清冷的线条,他的脸一半在阴影里,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切神情来,自王语如见过他起,只是见过他那几幅,或是严厉或是嫌弃或是戏谑的表情。 好似阳光再灿烂也照不进他真正的内心深处。 眼瞧着载仪的步子沉稳又快速,王语如的额头不自觉地冒出汗,握紧了拳头,手中的指甲快要刺破血肉。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了王语如白润的脸庞之上,她皱紧了眉头,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知道一处革命者聚集的阵营基地——”王语如大喊着。 果不其然,这话成功让载仪驻足了,载仪伟岸的身旁停留在了不远的一处,背着阳光,缓缓转过头去。 那夕阳的光芒带着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