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那狗亲王冲喜,如今更是连让她与姐姐见面的权力都没有,让她与亲人相隔,这天下有没有王法了? 王语如此时也急坏了,便嚷嚷着“别拦着我,什么革命党那个党的?都是一样的百姓,他们的目标是你们,和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快放我出去。” 玉兰此时被吓的手心直冒汗,王语如这些话,每次蹦出一个字,她都心颤抖,这样的谋逆的话怎么能这样随便说出口啊? 那侍卫已经一板一眼的,他逐渐没了好脾气也顾不得眼前的绝色美人,也凶了起来“若姑娘执意要走,那么大爷的命令是杀。” 王语如听了这话,她也算是明白了,这侧门她今日是出不去了。 王语如在心底里骂了无数遍的载仪,她甚至想做一个载仪的巫蛊娃娃,在他身上扎满了针,她真的被气的够呛。 可王语如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她不怕死,可她怕见不到姐姐最后一眼。 若是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也不愿委身于一年过四十的男人手底下做妾室,那样的日子她恨不得早点来到下辈子。 可她还有牵挂,有亲人,远在英国的父亲和城西的姐姐,这些是她不能轻易斩断的羁绊。 总之,她今日定是要去找姐姐的。 玉兰此时站在一旁,她知晓王语如的脾气倔强,怕她当真做出傻事,连忙狠狠的拽过王语如,小声道“姨奶奶,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在想别的法子,看来硬碰硬是不行的,你别怕,咱俩一起想······” 王语如抬头,望着玉兰那真诚的眸子,想到,原本还死活不同意要死要活被她强拉硬拽来的玉兰,此时竟然在真诚的替她找想也不考虑自己的处境,王语如感慨玉兰是个没心眼的但也被她的善良打动。 王语如此时很无奈,现下又有什么法子呢? 王语如正在愁闷的走着,希望走着走着自己能豁然开朗想到些法子。 就在这时,玉兰一眼瞧见了那高墙上的竹梯子,玉兰赶忙抓着王语如的手“你瞧,那个。” 王语如顺着玉兰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王语如瞧着那正好和这高墙一般高的竹梯子,顿时惊喜的沉了口气。 真是天助我也,王语如心想。 “我们爬竹梯子翻墙出去,那竹梯子定是前些日子里修葺红墙的师傅落下的,这处偏僻,大家伙都从西门的侧门出入,就都忘了······” 王语如此时已经管不得这究竟是哪个好心人落下的了,她顿时觉得看到了希望,冲着那竹梯子跃跃欲试。 王语如自小是个野孩子,在乡下同姐姐爬树摸鱼长大的,可她站在竹梯子下面的时候看着上面还是有些感慨,怪不得百姓们都说这王府是高门大户,这墙是真高啊。 但她此时激动,难得的机会,她不想犹豫错过,便伸出手,蹬起脚向上爬去,这高墙的红漆还未干透,王语如的白色的衣角免不得被粘上了些。 可王语如此时却没工夫想这些,因为此时她骑在了高墙的中间,若是一转身,摔下去,那可就坏了。 王语如瞧着这不低的高度,叹了口气,接着将那竹梯子拿到外面一侧,这才好让自己顺着爬下来。 顺着梯子不断向下爬,见不着身后的脚,只能瞧着腾空的高度王语如觉得有些可怕。 也许是太过于紧张,王语如还是不可控的摔倒了,不过此时也只剩下几个阶梯的高度了,算不得什么。 王语如想着自认倒霉,便也没过多挣扎,就这样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少女就这样四脚朝天的倒在了门外的雪堆上,王语如此时因为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夕阳的阳光最是温暖惬意,此时正好打在王语如的脸上。 王语如想,真想就这样一辈子无忧无虑的躺在这里,这几日的勾心斗角和虚伪附和着实让她身心俱疲。 王语如就这样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只听得头顶一道清冷淡雅的声音突然传来“摔傻了?” 王语如摔倒都没吓到,此时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得站起了身,那身形迅速,像只如临大敌的小松鼠般。 王语如张开眼睛,此时也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载仪。 王语如不由得叹口气,想着,怎么又是他? 也许是她的表情过于明显了,载仪冷哼一声,有些无奈和嫌弃的说道“你以为本王想见到你?我是折回来去东西,见着一个小贼在翻我家墙,结果定睛一看,原来这贼是你啊,姨娘——” 他说这话时,那姨娘两个字他咬的很重,似乎在和王语如说,注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