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地问道。 “就是,就是咱们院子附近那个,据说王爷的父亲曾在这院子里冤死填井一个妾室,那口井便封了,可昨日大爷就派人把井又····又给打通了。” “这该死的,他算是算准了,诚心想要吓唬我是吗?哼,我岂会怕这些·····”宋明蓝这样说着,但嘴硬的她此时手还是在微微颤抖。 夜晚,宋明蓝一个人在院子里睡觉,可今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只觉得后背发凉。 想到了白日里春梨和她说过的话,关于这个院子附近的那口井的故事,她年轻时候听过,据说,那房妾室也是因为后院争宠被陷害了,而蒙冤便被老亲王给下令填井了,但事后几月经过调查发现那是桩诬陷罢了。 那口井每每到了清晨,就会不断溢出水,可自从那口井扔下去过人后,溢出来的便是那带着臭味的血。 一股一股往外冒,吓人得很,后来老亲王下令将那口井封住,又请了不少大师做法,自此,这事便日渐平复,没了那些牛鬼蛇神的诡异事情。 可这近些日子,这载仪是故意让宋明蓝不得安生吧,竟然将那口井给砸开了,还扔了人。 一想到这些,宋明蓝只觉得浑身都一阵恶寒,一闭上眼睛也都是纳兰惠新惨死的模样。 夜不能寐的她坐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时,窗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宋明蓝吓了一跳,心里一惊连忙大叫春梨。 自己则连忙打开房门,可房门打开,寒风冷冷袭来,寒夜更是漆黑一片,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冷风不断呜呜呜地吹刮······ 春梨进了屋子,急急忙忙道“怎么了?三奶奶你没事吧?” “春梨,春梨你刚刚看没看门外有人过去啊?”宋明蓝惊恐地说着。 “三奶奶,我刚刚一直在门外守着,什么也没看到啊。”春梨疑惑地说着。 宋明蓝听到这话更加大惊失色“没看着······该不会只有我见着了吧?” “您在说什么啊?” 宋明蓝此时已经魂不守舍了,她推搡着春梨“去去去,和我一起去烧些纸钱。” “烧纸钱?奶奶你没事吧?”春梨不解,这大半夜得去哪里弄来纸钱,而又为何要烧纸钱?春梨猜测三奶奶这是被填井这事吓得不轻啊。 “要你去就快去。”宋明蓝嚷嚷着。 没办法,二人便都一脸惊恐地跑去一处偏僻角落上烧起纸钱来,二人是偷偷出来烧纸钱的,所以藏在了那花园后的一颗大树杆后面。 “惠新,你冤有头债有主,杀你的是载仪,别来找我了,我多给你少些钱,你在那边过得舒坦点,别当人家妾室了,也别来找我了,我真的知错了啊,放过我······”宋明蓝此时闭上眼睛,摩挲着双手祷告着。 见她这副模样,春梨也有样学样。 这时,做过一对夜晚守班的丫鬟在路过的途中闲聊。 “我最近总是梦见我前不久刚死的赌鬼老爹,他总在梦中管我要钱,太害怕了,他最近不会缠上我了吧?”小丫鬟神神秘秘地说着。 而旁边那个丫鬟一脸不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而那个丫鬟不服气“真的,我总觉得我总是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瞧见他。” 听到这话宋明蓝耳朵都快拉长了,在这里小心的听着,这丫鬟简直这和她今日的状态一模一样。 旁边的小丫鬟故作惊慌“真的啊?这也太困扰人了······不过我听说,总会梦见死去的人,说明你那儿还有什么东西和他有关,他在惦记呢,你把和她有关的东西扔掉,也许就不会梦见了,他也不来困扰你了。” “这能行吗?”小丫鬟疑惑地问着。 “不晓得,不过试一试总要比干害怕强啊。” 而听了全过程的宋明蓝突然一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送纳兰惠新的那块香膏,曾当着她的面,要走了半块。 那药膏就是那无色无味却能害死富察华萱的药物,她将那东西藏在了箱子底下。 那纳兰惠新会不会还缠着她就是为了找那东西? “明日,你去将我那香膏扔出府邸,烧了也好,扔掉也罢,总之别再让我瞧见了,对了,你也别被人发现了,明白了吗?” 春梨不明白三姨太为什么不再将那药膏藏一段时间,待到事情风平浪静了再去处理。 她总觉得这几日,三姨太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而这边,花园的一角,王语如脱下厚重的白色衣服,衣服从上脱下来直接弄乱了她编制好的发髻,秀发也散乱不堪。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