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萱,可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载仪顿时眼睛一亮,他也猛然想起那汪人中昨日就回京了,载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与那汪神医有过交情。” 王语如摇摇头道“载仪,我也认识汪家的人,可福晋的人必须不能受到任何伤害,你要看好福晋,以免福晋再次被人投毒······” “投毒?”载仪疑惑了,额娘不是病情严重如今又复发导致的吗?怎么会和毒有关? 王语如欲言又止,最后憋了半天“这事说来话长,我也猜不透具体,总之你看好福晋的身体,不要轻易让任何人接近。” 说完,王语如就匆匆走了“不能错过最佳时机救人,切记啊,我走了······” 载仪见着少女这副执着又执行力极强的模样,正如那日他所想,王语如有时真像一只雄鹰,总是能掌握全局又精细缜密。 良久,他的目光也逐渐从王语如身上移下来,看向了受病痛折磨的额娘。 他拿出富察华萱的一只手,将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他感受着额娘的手这样冰冷,想起了幼时自己的手心被父亲的藤条抽得皮开肉绽,冬日更是长满冻疮口子,是额娘给他捂手,上药。 可如今,不过十载,她却要在这冷硬的床上冰冷地躺着······ 过了半个时辰,王语如匆匆回来了。 她还是请来了那位有名的神医,而在屋内惴惴不安的三姨太此时早就打听到了这位神医要来,顿时慌张。 她发泄式地将屋内的茶盏摔碎到地上,恶骂着“这个贱人,她怎么还没死啊······” 宋明蓝这话不仅是单纯的咒骂与发泄,她也发自内心的疑惑这王语如闻了这么多天香了,怎么还好好的? 此时的宋明蓝已经想不到那么远了,她立马整理了发簪,站起身走出门去······ 这边,王语如请来了那位汪大师,旁边还跟着汪老师傅的大儿子和小女儿。 小女儿叫汪月华,只是一丁点大整个人像个糯米团子,若不是此时救人心切,王语如定要摸摸她的小脸蛋。 王语如给汪人中立马请进屋内,载仪见状也慌忙起身迎接道“汪神医,您快来,我额娘此时还有生气儿吗?” 载仪现在很担心,王语如去请医生的过程中,额娘就没了自己却不知道。 那汪神医立马小跑过去,老先生走得匆忙差点被绊倒,磕磕碰碰来到了富察华萱面前,探了鼻息,又接着捏过来富察华萱的手腕,把脉······ 没过一会,汪人中缓缓抬起了自己把脉的胳膊“这这······” 汪神医这样磕磕巴巴吓坏了王语如和载仪,载仪沉了口气问道“汪师父,我娘她······” 那汪神医终于缓过神,急忙站起身,将自己药箱子里的一小瓶药丸拿了出来,连忙塞入富察华萱的口中。 见着富察华萱勉强将那药丸咽下去,汪人中才起身缓缓说道“你娘这是中了落回白摩花毒啊,若是再晚一二个时辰,你娘就挺不住了。” 这话一出,载仪顿时一惊,他连忙追问“那是什么?我娘为何中了那毒药啊?” 汪人中摸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胡子,思索着。 这边,汪月华正在屋子里东找找西找找什么,弄得乒乒乓乓响,王语如见状连忙去看着这小孩,倒不是害怕小孩弄坏什么,却担心她摔着碰着就不好了。 而这一声乒乒乓乓也将汪人中吵回神“这毒药属于蛊毒一种,我曾带着月华在我国西南地界见着过这种毒,它毒性极强却无色无味不易察觉,而且这解药只有少部分豢养毒虫毒花的养蛊人才有······” 听了这话,王语如顿时吓得一惊,她想到了前些日子派林峰调查过的宋明蓝,她爹就是有名的药剂师,看来这事情果真与她逃脱不了干系。 可王语如却突然觉得背后瘆人,这件事情明明是针对她而来,却让富察华萱也跟着殒命,这宋明蓝的欲望不仅仅是除掉一个厌恶且强势的对手,她似乎连这当家主母的命也惦记着。 人的贪心真是永远都欲壑难填啊。 可王语如转念一想,这宋明蓝手段也是高超,若不是王语如查到了她的背景,此时一定被耍的团团转了,可她知道真相,却找不出半点有关于宋明蓝的证据,她将自己摘得那样干净。 没有证据,而宋明蓝这些年积攒的人脉与地位也不能断然轻易的被赶出府,这宋明蓝可真是老谋深算啊。 王语如回神问道“那这解药您可调制吗?我们须得先救了福晋啊。” 汪人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