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逼我死在这没有活药引了······” 王语如叫嚷的这一声立马震住了所有人,数十名家丁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襄亲王站在不远处与王语如遥遥相望,襄亲王笑了笑“你在威胁我?” 见着王语如那副坚毅的目光,襄亲王眼睛一寸不让的盯着王语如缓步向前,逼近王语如。 他的眼睛和载仪是那般相像,不过却比载仪多了许多阴险与狡诈,他那副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让王语如都有些想要移开交错的目光。 见襄亲王越走越近,王语如有些慌张,她大喊着“站住,别过来了,放了伯纳德先生,我就答应你。” “从来没有人威胁过本王,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亲自取肉再赐死你好了······”襄亲王边幽沉沉的说着边拿出手中的利剑。 现在的清朝很少有人用刀剑这样的冷兵器了,大家都爱用长枪长炮,而襄亲王这把宝刀也是来头不小,是先帝御赐宝剑,刀剑锋利无比。 王语如瞧见那锋利的刀锋,不自觉地想到自己被劈成两半的样子,王语如如今手中的匕首已经将脖子划出一个不浅的血痕。 襄亲王步伐迈的沉稳却矫健,王语如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她紧紧的闭上眼睛。 她想这一切或许都该在今日结束了,也许她也能很快见到姐姐了。 王语如皱紧眉头死死的闭上眼睛。 “父亲。”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来袭,只觉得身旁刮起了一阵凉风。少年急促而又冷冽的声音传来让王语如再次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映入眼眶的又是载仪,载仪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冬日的棕灰尘土,可见他这一路来的并不算顺畅,多为坎坷。 风尘仆仆的载仪就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个背影,王语如不知为何就会如此心安。 襄亲王见着急匆匆挡在王语如面前的载仪,冷笑一声“怎么?你也要阻挡我?载仪,你额娘如今病倒在床榻之上。 需要药引,你也不会想白白辜负了你额娘对你自小的照顾吧?你这样阻挠我,是不是也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 载仪今日本在张府继续办理案件,是玉兰,一身落魄来寻她说王语如出事了,来的路上自然也听说了昨日自家这荒唐事。 “父亲,汪家老爷子云游几日后便回归来,我早已写信请好了他来,额娘定会康健,你何必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 汪氏药铺是京城有名的药店,汪人中是许多御医都无法比拟的存在,祖上传承了十三代,经由到汪人中这已经集大成了,可惜这汪人中为寻药写书一年四季总是云游四方,店铺只由他的未到弱冠之年的大儿子汪守节照料。 自福晋病倒那日起,载仪就通过自己所有的人脉联系到了恰好赶着回京的汪人中,汪人中大儿子汪守节在京城没少受载仪的照顾,汪人中将母亲的病症描述后,汪守节答应汪人中回京之后加以施针兴许救得回来。 “逆子,你何时也学得那些个目无尊长忤逆长辈的样子?你额娘顶的过三日吗?”襄亲王气愤的说道。 “父亲·······”载仪还要和父亲解释,可襄亲王直接了当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若是还认我这个父亲,那你就退下。”襄亲王厉声呵斥道。 说着襄亲王就又拿起那把长剑刀刃要向着王语如砍去,载仪紧忙将王语如拉过来。 襄亲王怒意极其盛“载仪,我再说一次,退下。” “父亲,我也告诉你,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她。”载仪的声音也充满了怒气和狠厉之气。 他不似往日那般沉稳冷静,他周遭的气压似乎都被他的怒气火焰拔高了半分。 这是王语如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载仪,他的眼里再也没有浅浅的冷笑与鄙夷,王语如听见载仪的话,心里扑通一声,好似暂停了一瞬间又急速的恢复跳动。 二人就这样隔着不远相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就这样在寒风的吹拂下谁也不让一尺的盯着对方,剑拔弩张的气愤越演愈烈,似乎现下只需要一根火柴二人就会爆炸的哗哗作响。 这时,远处出传来小厮匆匆跑来的脚步声,小厮刚一到花园就累的气喘吁吁的说着“王爷······王爷不好了,外面····外面,有洋人还要···官府的人。” 襄亲王听了这话缓缓转过身去,疑惑的沉声道“什么洋人官府,怎么回事?” “王爷,那群洋人说的我听不懂,不过那官府的人说他是京城总督他来寻他的义妹王语如。”小厮气吁吁的回答着。 此话一出,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