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怼得哑口无言,襄亲王无奈地笑了笑“你最好想的只是你娘,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呵。” 说罢,二人交错而刀光剑影的目光中断了,襄亲王离开了院子。 北国二月的风雪就这样不断呼呼作响,载仪高大伟岸的身影就这样站在门外,他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桃花眼里阴阴沉闪过一些光影。 良久,他才握紧了拳头,大步地走了进去。 屋内的少女蜷缩成一团,墨发蜿蜒只有一层单薄的内里衣服蔽体,几乎如同赤身裸体,她深色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湖水宁静的掀不起任何波浪,目光呆滞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处。 载仪沉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再将自己的狐裘裳衣给王语如披上。 王语如本来冻得通红的肌肤顿时有了暖意,她呆滞的感受着身上的温暖,眷恋地将脸贴在上面,顿时,哭了出声。 原本如同被主人遗弃的玩具的少女有了人的生机,她的泪水将她脸上的胭脂哭花。 载仪终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如同一只花脸猫,他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坐在床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靠近女孩的脸颊。 他将细长又冰冷的手抚摸到王语如温暖燥热的脸颊时,只觉心头一颤。 王语如被这突入起来的温暖也惊得一愣,风,依旧在吹刮,可屋内穿着单薄的二人却谁也不觉得寒冷,都觉得此刻燥热无比。 见王语如没有抵触,载仪才动起细白的手为王语如轻轻拾取泪花,他的动作如此小心翼翼,如对待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