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的胆量与决心。 “话说,语如姐,咱们今晚还要去那里调查吗?”玉兰问道。 “看你那小胆样子能去哪啊?我打算去拜访胡夫人,套套她的话才行,这起案子与她绝对密不可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必定是揭开迷案面纱的关键。” 玉兰听着直点头。 冬日的京城入夜很早,漆黑的夜晚仿佛是无边的浓墨撒在了这浓重的天空之上,连星星都没有闪耀,这厢房屋内实在太久无人居住,过于阴森寒冷,玉兰浑身打颤早已经钻进了被褥之中。 “语如姐,你来之前你听没听过这张府的一些事?”玉兰问道。 王语如正在观察着这厢房的陈设,被玉兰这句话搞得有些懵“什么?” 此时还没等玉兰那颤抖的声音发出,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这吓得王语如也一颤。 紧接着一道尖锐刻意拖着长调的歌谣幽幽地在远处传来‘天上的星星眨呀眨,路边有个布娃娃,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你没有家····’ 这歌曲的台词并没有什么恐怖之处,可这空旷又尖锐的声音在这黑夜中飘荡,让人只觉得肾脏都跟着颤抖,浑身尽是寒冷。 那幽幽的声音不断传来,忽远忽近,不一会就消失了。 此时玉兰已经被吓得窝在被褥里颤抖地哭泣着,王语如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王语如缓缓走过去抱住颤抖的玉兰。 除了玉兰的哭泣声,这屋内只剩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蜡烛忽明忽暗,被风吹得摇曳不定。 在这一切都陷入极其干净的时候,突然一声刺耳又明亮的女声传来“啊——” 这声音尖锐得要刺破了耳膜,仿佛地狱的恶鬼的嚎叫。 王语如一惊,站起了身。 “这是怎么了?”王语如向门外瞧着。 突然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王语如走出门外。 “语如姐你别走,外面危险。”玉兰颤抖地说着。 王语如则在那边喊着“玉兰,别害怕快出来,这外面现在全是人。” “全是人?语如姐,呜呜呜你别吓我了。” 王语如折回屋内将玉兰拉了出来“快来看···” 玉兰勉强地睁开的眼睛看着门外“这是怎么了?” 现在屋外有几个小厮和丫鬟都拿着火折子或者灯笼在外面,冲着西侧那个房间走。 “这是怎么了?”玉兰问道。 “不知道,走,去看看。”王语如拉着玉兰跟着这帮小厮丫鬟走。 大家都急匆匆地走至了那一间逼仄的屋内,王语如拉着玉兰的手走进去。 刚一进去王语如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走进屋内,那木桌子上躺着一个女子,她被砍掉了双臂,像是彘人一般,她的鲜血还在直流不停。 屋内充斥的血腥味和腐烂的腥臭,这熏得小厮丫鬟纷纷闭上眼睛呕吐,玉兰快要被吓得晕了过去。 王语如也勉强定住心神,尽力安慰着玉兰,抚摸着玉兰的头发念着姐姐小时候安慰自己时候说的乡下土话“摸摸毛吓不着。”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温柔却坚毅的嗓音“发生了什么?欣然怎么了?” 还没等小厮丫鬟说话,胡夫人已经迈着小脚走进了屋内,一看到这场景,胡夫人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这···这是怎么了?欣然···快,快去叫大夫来。”胡夫人大惊失色地惊呼着。 王语如此时已经稳住心神没了惊慌,她缓缓走过去看着死者。 王语如看着她桌子上的饭菜,墨色的眸子流转,她拿出一根银针试了起来。 王语如严肃地看着胡夫人说道“夫人,这人是谁?你可认识?” 胡夫人此刻有些痛心地回答道“这是我大儿子张保安的一房妾室,叫孟欣然,前两年才纳过门,欣然是个好孩子啊,这深宅大院里和我是个伴儿。” 说曹操曹操到,胡夫人的话刚说完,门外就来了一个身高八尺容貌端正的男子,胡夫人忙去说着“儿子,欣然她···” 张保安看着那死去的妾室,顿时红了眼,眼眶里如同充血的野兽“欣然····” 王语如看了一眼那张保安后,悄悄叫来一丫鬟“今日,欣然姨娘的菜是谁做的?可有谁来过?” 那小丫头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没···没有,这才是姨娘今日有了兴致自己下厨炒的,也没人和她吃饭,我只在屋内待着,可又听到了那···那歌声,那恶鬼恐怕又来害人了。” “什么恶鬼?我也听到那歌声了,那童谣是怎么会是?” “我也不知道,这童谣自从两年前,小八父子和张伦少爷死的前天晚上开始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