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萱,可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载仪顿时眼睛一亮,他也猛然想起那汪人中昨日就回京了,载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与那汪神医有过交情。” 王语如摇摇头道“载仪,我也认识汪家的人,可福晋的人必须不能受到任何伤害,你要看好福晋,以免福晋再次被人投毒······” “投毒?”载仪疑惑了,额娘不是病情严重如今又复发导致的吗?怎么会和毒有关? 王语如欲言又止,最后憋了半天“这事说来话长,我也猜不透具体,总之你看好福晋的身体,不要轻易让任何人接近。” 说完,王语如就匆匆走了“不能错过最佳时机救人,切记啊,我走了······” 载仪见着少女这副执着又执行力极强的模样,正如那日他所想,王语如有时真像一只雄鹰,总是能掌握全局又精细缜密。 良久,他的目光也逐渐从王语如身上移下来,看向了受病痛折磨的额娘。 他拿出富察华萱的一只手,将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他感受着额娘的手这样冰冷,想起了幼时自己的手心被父亲的藤条抽得皮开肉绽,冬日更是长满冻疮口子,是额娘给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