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自觉地不断靠近他的大腿内侧,他不自觉有些酥痒,推开了王语如“不用了······” 见载仪抗拒,王语如想是载仪的伤口依旧敏感,受不得风吹,便也不再吹了。 载仪此时坐直了身子,盯着少女这副细心的模样,他的眼眸流转充满温柔,这是载仪很少崭露出的情绪,这一腔浓情似乎只在王语如面前表现出来过······ 终于将那药膏上好了,王语如小心翼翼地为载仪包扎起来。 这还是王语如第一次在载仪的房间待这么久,见载仪为自己受伤而脸色惨白,王语如便想着多陪他说些话,便留在这屋内许久。 说话期间,王语如也难得地打量起载仪这件别致的屋子,他的房间和府内其他人的屋子很不同,载仪的屋内简洁几乎很少有装饰性的物品出现。 寒露渐浓,清风此时正从窗棂的间隙里不断划过吹拂,也吹拂起了床上的浅青色帷幔。 天光灰蒙蒙,鱼嘴铜炉中散发着袅袅香气,那黄花梨木的书桌上有不少文书和笔砚。 可最显眼的确是那,唯一带有金黄色的凤钗。 王语如托着月白色的凤尾裙,缓缓走过去,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