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把们拉开一条缝,夫妻俩就七手八脚的往里钻,叽叽喳喳的私语声简直像一把刀割在夫妻二人的面皮上火辣辣的疼,都忘了外面还有个司机师傅等着收打车费。 这么大的阵仗司机师傅也是第一次见,尤其是那群人没撵上正主,就把目光都停留在了他这辆在高档小区格格不入的黄绿色出租车上,他也不缺这点车马费干脆掉头就走远离是非之地。 钱父狂躁的把茶几拍的哐哐作响,吓得保姆想要噤声回房间却被钱父给叫住了。 “钥匙留下,今天来时你就不用再来上班了,记住说话的时候悠着点,别说些有的没的。” 保姆本来就不觉得自己能留住这份工作,麻利的放下钥匙,卷着收拾好的铺盖从后门离开了。 她工作能力不错,不用依附在钱家这棵将死的树下讨生活。 “你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我先找人把车给提出来。” 钱父面子薄看着钱母那宛如过街老鼠一样的落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钱母之前被秦阙撂了个大马趴,一长发纠缠在一起,身上的灰尘怎么掸也掸不掉。 钱母虽然担心自家儿子,但在钱父面前她也没什么话语权,只能听从安排。 提车需要排队,但明事理的助理很快就派人把手机钥匙和钱包送到了钱父手中。 不过许青姝所料,钱家人的电话到了还是打了过来。 “喂,秦夫人好久都没联系了,我是你表哥钱有森啊!” 听了这话,许青姝了然的挑了一挑眉,隔着108代的亲戚就算陌生人,钱家的这两个人这会上赶子的往上沾,怕是这件事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要求就开门见山的说。” “这件事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不然中午请秦夫人吃顿饭,咱们好好合计一下?” 许青姝没有拒绝,毕竟这件事关系到秦卫冕她自然要了解的足够透彻。 只是希望钱家的这群人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提些过分的要求,她暂且治不了秦老爷子,可像钱家这种软脚虾自然有一百种办法让这群人闭嘴。 钱有森(钱父)也是个明白人,知道秦夫人没拒绝这事儿就是有戏,又说了几句好听话。 钱父赶紧联系人去订餐厅,他不敢怠慢,因为这顿饭几乎关系到了钱家的未来。 外面那群长舌的保姆可没有胆子来探听富贵人家的秘密,想必都是背后主家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攀上了秦家的大树富贵起来,才不能因为钱恒宇这个逆子给作没了。 这件事安排下来就到了中午,钱父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儿子关在拘留室里都快吓破胆了。 原因无法,因为那群他找来的混混好巧不巧的和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光头当初就不知道秦立秋和秦家有这样一层关系,否则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接这样的活。 这件事一看就不能善终,他才从少管所放了出来肯定是不想再进去了。 三角眼盯着着钱恒宇,一脸的横肉因为气愤而颤抖恨不得把这小子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他早些斗殴打死了人,爸妈早就对他失望透顶才不会像这个富贵公子一样想办法赎人。 最可怕的是后来追过来的少女,刀疤的光头光是想想那双灰绿色像野兽一般嗜血的眼睛,浑身的血液就从头凉到了脚,他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感谢过警察蜀黍。 要不是因为警察及时赶到,他总觉得自己没办法活着从那条巷子里走出来。 不但免不了牢狱之灾还招人了一个会吃人的疯子,这群社会混混都快恨死钱恒宇了。 “臭小子,这件事必须得给我好好解决,不然……” 钱恒宇就是个二世祖,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弱小可怜又无助,像是个点头娃娃。 可那双眼睛里却带着怨恨,要是这群人办事不利他至于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吗? 现在的妥协只是怕被揍成猪头,钱恒宇早就失去了悔过的能力。 他心中轻蔑,等风声过去钱父给他送出国,任凭这群屌丝抓耳挠腮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了。 这种猖狂在他后来和这群少年分到一个少管所的时候灭了个干干净净,不过是后话了。 钱恒宇这会就是祈祷着自家父亲能赶紧把自己从这个地方给捞出来。 警所的拘留室里大多都是那些酒后闹事儿的,房间里有股子呕吐食物的腐败味道。 他颐指气使的想要换一个房间,可工作人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