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法律对于未成年多少还是有空子可钻的,你真的打算走法律程序吗?” 赵寻很是担心秦阙没达到目的反倒给自己再搭进去了,现在敌暗我明。 钱家人要是玩阴的几乎防不胜防,他害怕自己喜欢的姑娘会受伤。 “其实就像探险一样,总要有人只身犯险去发现新的野径,后人才能修出康庄大道。” “我这样做不光是为了秦立秋,也是为了那些被钱家践踏在泥里的其他受害者们。” “受害者应当从痛苦中解放,而不是让这份伤害埋在心底成为一辈子的阴影。但想要让他们放过自己最好的途径就是让钱恒宇这个施害者付出应有的代价。” 秦阙想通过这件事在海市一中竖起一面旗帜,让那些曾经被欺凌的孩子勇敢的站出来。 这句话让赵寻坚毅的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他默默的望向不远处的少女。 正直初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了秦阙身上,仿佛少女自己所带的光芒。 “我当初要是能早点遇到你该有多好啊。” 当初的他在受到霸凌后也选择了妥协,这份怨恨和不甘成为了他一辈子的阴霾。 越了解秦阙越发现对方就是一只很会隐藏自己的小金乌,待在她身边就会被神奇地治愈。 这边钱家二人拐出警局门口就发现停在门外的汽车刚好被城管叫来的拖车给拉走了。 夫妻二人追在后面一阵骂娘,出来的时候走的急就穿了一身睡衣,手机和钱包都还在车上。 默默挂断举报电话的同事小李一脸微笑背手回到了警所内,深藏功与名。 钱恒宇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父母灰溜溜的离开,那点嚣张伴随着父母的背影消失的干干净净。 吃的扁平的一张小脸吓得涕泗横流,哭的声嘶力竭像是只即将被宰杀的乳猪。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去看守所。” “我去给秦立秋道歉,是我对不起他,我猪油蒙了心,我不是个东西……” 熊孩子早就被吓抽抽了,哭天抹泪的跪在地上要不是被拷着恐怕都要抱着秦阙的裤脚求原谅。 “哦?那你好好和我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我错在……” 钱恒宇支支吾吾了半天,脑子里却构思不出来一个完整的答案。 “你不过是因为恐惧所以暂时服软,打从心底里你就没觉得自己错了。” “你这样的人只有多吃几次亏才会长记性,连带着你之前逃避的惩罚,是时候承担责任了。” “不!我…我没有,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就不该去招惹秦立秋,我真的知道错了!” 钱恒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次他的爸妈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帮自己脱罪了。 他只能努力的祈求希望得到秦阙的原谅,只要秦阙同意调解他才能有活路。 他虽然是钱家唯一的孩子,可他爹那死要面子的性格要是自己真的进去了,恐怕他和他妈都要被钱父给扫地出门,他过惯了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才不要去少管所里给别人做牛做马。 “什么叫你不该去招惹秦立秋?你根本就没有权利去招人任何一个人!” 赵寻被钱恒宇口不择言的话给气笑了,果然这孩子的三观早就离家出走回不来了。 钱恒宇只是凭借着动物的本能弱肉强食,过了今天他恐怕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所以像钱家父母这样没有三观的夫妻俩到底为什么要生孩子,给世界制造垃圾呢? 这边的夫妻俩好不容易打到车的时候,一身睡衣都被汗给浸湿了,狼狈的像是逃难的乞丐,吓得司机大哥还以为他们被谁给抢劫了。热心肠的问他们两个人要不要去警局。 听得钱家夫妻二人直翻白眼,去什么警局,他们都快被秦阙这个小瘪犊子气出脑溢血。 “你说咱家恒宇可怎么办啊!” 原本气势汹汹的钱母被秦阙这么一拳下去顿时消了气焰,只能扒着自家老公掉眼泪。 “总不能真的被留了案底关进去受罪吧!你们老钱家可就这一个孩子啊!” 钱父也老了,再生一个孩子怎么看都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他还是会尽力去保住钱恒宇。 他是真的不明白一个被秦家赶出门的大小姐到底握了什么样的底牌,让他投鼠忌器。 钱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渍,下意识想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可睡衣口袋空空如也。 他烦躁的摸了摸自己乌紫的嘴唇,把缠在自己胳膊上的嘤嘤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