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仓货站在那里好像准备和苏老二辩论,但他好长时间他没有说出话来。 苏老二越说越有劲:“你参与我和康素贞的感情问题,你算什么玩意儿?又把我的《任用证》作废,这行为阴不阴?毒不毒?算不算地震?他急功近利地参与苏家屯村里的斗争,难道就不会激起“反政府”派别的仇恨吗? 你说我搞‘地震’,那件事一点都不错,那件事就是我们搞的,是我策划的,不过,我为了正义,为了集体,为了苏家屯那些没成色的人不任人宰割,更为了自我保护,我心里没有愧!一点愧欠都没有!反而有一种踏实的心理。 你几十年官报私仇,拿‘地震’这个敏感的话题损我,你不是一个不光彩的‘调菜盆’的角色吗? 由此看来,在你当主任的那一段时间,你慷国家之慨做了多少祸国殃民的勾当,简单的把我告状说成是‘地震’,百般的,十几年的,二十年的,坚持不懈的进行压制,欺骗,围剿和打击报复,难道你一回都没想过我们告状的前因?难道说你都没有想到你这样做,对我,对大家,对天理造成多大的伤害吗?你就不怕报应”? 佟仓货站在那里不说话。 苏老二问他:“怕报应光烧香行吗”? 好长时间,苏老二又问:“你知道我最在意什么吗”? 佟仓货还不做声。 苏老二说:“你工作中怎样的要求我都理解,你想过没有?你是直接参与了我和康素贞的感情问题的,你继承了康大功,做了他做不到的事情,你为啥要继承了康大功”? 见佟仓货不吱声,苏老二又说:“我认为我所做的事情也都有自己的道理,打个比方说,一个人在奔温饱的时候,在求生存的时候,在保命的时候,在少年穷的时候·······,我所经历的一切一切都不丢人,比如我要娶康素贞为妻,康大功认为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 那时,那里面的道德的含量很淡很淡。 倒是一些人处在低谷时不知道求翻身,求解放·····;处在得意时候不知道珍惜,得以忘形,这些人不但丢人而且不值得同情。 你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话是越捎越多,东西是越捎越少’,我深深的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谁给你捎的话?就是康大功明里暗里,你应该非常清楚你们都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 人,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是高贵的,往上头扒三辈儿,往下头看三辈儿,若还看不出来,就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看一看,人还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的人之所以体面,有很多时候都是装扮出来的。 关于康大功给你说了关于我的什么事,或者暗示你怎样对待我,我也无需知道,更无需计较。但我可以肯定地说,那话都是在你那茅房里,茅缸上说的,一股子臭气,见不得人,很偏激,十有八九的带有嫉妒和个人的偏见,总以为我与康素贞的感情是假的,是不应该的,是十恶不赦的,你也从年轻的时候过来,你也养有后代,这种感情的问题是可以强求的吗? 说实在话,康素贞真的相不中你,相不中你的一切,因为你的心中没美,没好,是茅缸,缺人性。 你只会表面的,浅薄的,低级的,庸俗的认知天下母亲们的属性和作用,把天下母亲只当做一种什么工具,难道你没有母亲?没有女儿?你根本认识不到天下母亲内在的,骨子里的美,善良,伟大和对社会,国家,家庭可歌可泣的影响和贡献······。 所以,天下的康素贞不会跟你,她们再愚钝也能看到跟你是不会幸福的,甚至是短命的。 康素贞能待见我,是我一辈的自豪和人生的积极意义,她使我真正体会到了这个人世间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好女人,什么叫相夫教子,什么叫福哉悠长·····。 不说了,说了你不懂。 另一方面,因为你没有想到我苏老二有如此的韧性,你认为康大功至高无上,永远的至高无上,我渺小,永远的渺小,所以,你心里不由的对我产生了一种藐视和仇恨,你的心理很不健康,我越不屈服,事业上越是追求上进,你的无名仇恨越大,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为了护短,为了自己见不得人的利益,你官报私仇,诓我,压制我,敲诈我,诽谤我,讥笑我,恐吓我····。 我苏老二非常清楚,我若是倒下了,成了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