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得本家苦尽甘来,木五哥离职下海 (2)(2 / 2)

后灰溜溜的停职反省了,我偷着问他咋解决的,他说:“给了人家三千五百块钱,屁事儿没有了。”  我说:“好家伙,三千五,这可是服装厂工人一年的工资啊!”  他用低沉的也还挺得意的口气说:“唉,咱不就看她是个黄花闺女,才给那么多吗?”  我问他:“你们那把你开除了,你往后干啥去?”  他说:“现在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啦,是市场经济,供销社也不好干,到处都是卖土产、农资的,商业局这批职工,全停薪留职,自谋职业了,我就可惜的是我这么多年的工龄了。现在这几天我正考虑着干点买卖啥的,不干点啥也不行啊。”(后来全国性的伤残退伍军人优待政策,五哥在快退休的年龄,又被国家以伤残军人的身份,被优抚进了镇机关,干了一年,按退休干部待遇,这是后话。)  五哥在邻村有个干哥们叫韩月华,和韩宾是同一个村的,也是复员军人,五哥他俩是同年兵,韩月华有个老姨在BJ,他老姨夫是BJ市委后勤处小车班的班长,他从部队复原后在BJ做买卖,卖菜。住他姨夫家里,他姨失给他买了一辆三轮板车,他早上到市场进菜,然后在胡同里摆摊卖菜,一直干了这么多年。  快到六月时,五哥跟我说:“我在集上看到韩月华了,他说不去BJ卖菜了,看样子可能是有啥事,咱们今天去他那里串个门说说话,他这么多年在外边跑,路子多,眼界宽,问问他有啥买卖可以做。”  我说:“行啊,咱俩去一趟!”  韩月华也是一米八的大个子,就是长的特别黑,站起来象个大黑铁塔,因为我们俩个村离得近,岁数又差不多,我早就认识他,他看见五哥我俩来访,热热闹闹的把我们让进屋,他小名叫淘气,在附近挺有名的.  原来有个对象是我们村的,没结婚就散了,后来始终没娶媳妇,中间找了几个外地的搭帮过日子,也都跑了,他留了一大把半尺长的大黑胡子,一根一根的闪光露肉,挺有派头,挺吓人的那种,说话时,还总是捋一下胡子。  他看到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来了,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经,五哥问他:“咋样啊,淘气头,自打复员后你一直在外面混,也没混个人样。这么多年咋过来的跟我们哥俩唠唠,让我们长长见识!”  韩月华像个事儿bi似的,用大手往下捋了捋半尺长的胡子,笑着说:“浑几把啥人样,BJ胡同里的老娘们有几个好的?都是笑贫不笑娼的孬货,有几个上赶着想跟我,都没入我的法眼,都是玩玩。”  哈哈笑完后接着说:“我老姨他们住的Y街都是H族的娘们,性格比较开放,街上的男人都是入了教的,有教规,小孩子几岁的时候就做了割礼,等长大成人后,像熟了的香蕉,不能称为合格的男人,你俩没听过吧?所以那里的女人都当不了完整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又是仰天大笑。逗的我俩也跟着笑,五哥色迷迷的问他:“淘气头,听这话音儿,这洼水,你也试过了呗。”  老韩大笑着拍了一下胸脯:“水不水的咱不管,我就知道咱怎样做才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这也是咱老韩义不容辞的责任!”说到这里又嘿嘿笑了几声。  五哥被他的摸棱两可的话,挑动的心直发痒,急的搓手,催他说:“别扯几把蛋,说点实在的”  老韩捂着嘴叽叽的笑了半天才说:“去年五一,我老姨夫他们院里的一个邻居搬家,她老爷们在外地工作没回来,领居家的女主人找我老姨夫,让我少卖一天菜,用板车给她倒腾一下家具,让我把东西给她拉到他换的房子那里,距离有四五里地,我给她拉了两趟才搬完,我寻思着累我一天了,还不给我俩工钱,怎么着也应该比我卖一天菜挣得多吧!”  搬完家后,女主人递给我一块毛巾,让我洗洗脸,她用毛巾拍了一下我的前胸,扭着屁股和我说:“大老韩,今天这么晚了,你也没个家啥的,今晚就住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