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抡上,脑袋非开瓢不可! 危急中我一个下蹲,铁棍带着风声从头顶呼啸而过,抡起铁棍的惯性把那小子半个身子都带偏过去了,我下蹲的同时眼见他身子偏过去的瞬间,用右手一抄他的后脚跟。他重心不稳,“啪”的一下,仰面着地,脸朝上躺在地上。 这时我看见老猫从旁边树根底下,蹭地一下窜出,猫腰用手往那小子脸上一摸,只见那小子脸刷地一下子变红了,鼻子、嘴角都是血,我还一闪念:“老猫啥时候练得铁砂掌!” 这时他直起腰奔我过来,一拉我胳膊,扭头挥手说:“快撤!” 这时我才发现他手里拿着半块砖头,也不知他在哪找的。 我们仨连跑带颠的跑到路口,警卫问我们找到队长了吗,我们推着车子说:“找到了,过两天来!”说完骑上车就跑了。 晚上躺在炕上,想着白天的事说啥也睡不着觉,心里琢磨这回肯定惹事了,也不知那小子昨样?媳好问我咋不睡觉,我把白天的事向他一说,把她也吓坏了,说:“你等着吧,让你整天瞎跑惹事!” 正心烦意乱时,听见“咚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农场派出所的所长带着个不认识的警察在门口,所长对我笑着说:“白天的事,我猜就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也笑着说:“没错,跟那小子闹着玩,结果来真的了,走就走吧.” 我一出门媳妇对我说:“讲清楚咋回事,你打他,他不也打你了吗!” 这时有个警察过来直接问我:“刀子呢,刀子呢?” 我跟他说:“啥刀子?” 所长说:“别废话了!” 我看那阵势,也躲不过去,心里想反正也没用刀子伤他,能有啥事,就随口边说边从兜里拿出来说:“不就是破这个嘛,给你!” 当天晚上警察就把我们哥俩一块带到所里,往一个屋里一放,也没人理,天没亮时从县里来的两个警察招呼我俩上了他们的三轮摩托,一直开到宝池公安局,把我们俩放到院里,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八点多钟时门卫老头招呼我:“喂,你们哥俩啥事进来的?” 我见有人搭理,就凑过去装得无所谓的样子说:“跟人打架着。” 那老哥挺关心,也像开导似的说:“唉,年青人,打架可以理解,火气大嘛,只要没把人打坏,没什么大事,回头需要咱给你说和,吱一声!” 我向他一抱拳说:“真要用帮忙,那您就给费一下心。” 他笑着说:“打架又不是什么现眼的事,可以说和就说和,没什么。” 快中午时又进来个白脸的小伙子,有20多岁,大高个,细眯眼儿,穿着打扮挺时髦的,夹克衫,喇叭裤,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往墙边一蹲也不说话。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警察,看了白脸小伙一眼,招呼一声:“哎,二事非!这刚出去几天呀?又进来了!” 叫二事非的小伙子白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那警察走后我过去跟他搭话,才知道他是六里城乡开个体运输的客运户,为争客上车,经常打架进派出所,他问我啥事进来的,我跟他说也是跟人打架,他面无表情的说:“别怕这个那个的,有啥?拘几天就拘几天,有人找人,没人就拘几天算不了什么!” 他又斜眼问我:“你原先进去过吗?” 我很无奈的说:“没有,第一次。” 他板着脸说:“没啥,别害怕,列宁不是说了吗,没坐过牢的人不是完整的人,里边也没什么,我来回多少次了。” 我装着害怕的样子说:“列宁说的完整人非坐牢不可,那还是不完整的好。听说过里边挨打吗?” 他白了我一眼:“那算什么,遇到耍横的该打就打,横的怕不要命的,人都是俩肩膀子扛个脑袋,你越怕他,他越欺负你!” 到了下午天快黑时,估计也是发现我们确实没什么背景,这时从外面来了一辆吉普车,有个警察向我俩一挥手:“你们俩个上车!” 坐上车就直接进了拘留所,进了门之后,虽说没怎么害怕,但心里也打小鼓,琢磨着如果出现二事非说的情况,该怎么办? 在车上时警察就给我们一人一张纸,告诉并指着我二哥说:“你15天!” 又指着我说:“你30天!” 我嘀咕着问:“我咋就多几天呢!” 那警察瞪着眼说:“谁让你带刀了,携带刀具多加15天,明白吗?你俩在里边待着别惹
第二十一章 葡萄园再起风波,叹往事浪子回头(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