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个房间?边上有家酒店有专门的电竞房,我陪你打游戏吧,好吗?”
林砚听见这话才轻嗤了声,酒劲上头,比平时口不择言,“你就这么上杆子?”
“你说什么呢?”女生的耐心散尽,捞着酒桌上酒往他头上一淋,“林砚,在一起是你提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受够你了,今晚就当我甩的你。”
话落女生干脆的拿起包一摇一摆的走出了First C。
周围偶有视线朝着看,又被林砚身上那股显露出来的戾气给吓退。
酒水把他的头发浇得湿透,成块的耷拉下来,身上的劲头被冲散,这会儿浑身都透露着不得劲。叫服务员给他递了块毛巾。
手机那头很快回复了他的消息。
陈:[好的,我马上过来接心心。]
陈:[她有没有喝酒?]
林砚抬眼看了眼远处的走过来的林别惜和边上的追珩,划过去几个字。
未延迟+v.:[没,您路上小心,尽量快点。]
林别惜浑身的骨头都觉得没劲,一晚上被音乐在耳朵里到处钻来钻去,脑袋也嗡嗡响。松散下来往沙发上一坐。
“林狗,你今晚上怎么回事啊?”
林砚嘲弄的看她一眼,“操心某人累的。”
“有病,先管好你自己。”林别惜不吃这套,往他周围扫视一圈,“你女朋友呢?不是说给我们见见?”
林砚把头上的毛巾扯下来,撑着膝盖往她那靠了靠,一字一顿,“分、了。”
“啊?”林别惜想过他分得快,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林砚把她提起来,“啊什么?叫雅音过来,咱回家。”
“回什么,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我爸今晚应该不回家,我要再待会。”林别惜心里还记着酸果乐队,后知后觉对他俩的故事生出点兴趣,想听听两人的编曲。
林砚不放手,“大林不在,长兄为父,我就是你爸,走。”
林别惜就是个逆反性子,“谁是谁爹你心里没数?”
“行行行,祖宗,你是我祖宗,咱回家行么?”林砚瞥见人群里的雅音,朝他招招手。
雅音往几人这跑过来,“夜生活都还没开始呢,回什么回。”
林别惜附和着点点头。
没等几人有再多的拉扯,陈既从门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被林砚挡在身后的林别惜。
下一秒,林别惜也注意到了西装革履的陈既。
“陈叔?”她扭了把捞着她胳膊的林砚的手,咬牙切齿,“你个骗子,把陈叔招来了我爸肯定知道了。”
“嘶嘶嘶,你轻点啊姑奶奶。我还不是为你好,你酒精过敏还敢点酒。”
追珩最先抓到他话里的关键词,“酒精过敏?”
胆子挺大,难怪点了杯酒都玩似的,没喝一口。
随即笑了声,调侃她似的往陈既那个方向扬了扬下巴,“不、乖、小、孩,还是跟家长回家吧?”
林别惜脸颊处浮出一坨红晕,没第一时间回应。
说话间陈既已经走到四人面前,收到消息来得太急,他说话声也有些不稳,“心心,你吓死我了,你一口酒就倒的,怎么能来这种到处都是酒的地方。”
林别惜对长辈的话向来没反驳之力,抿唇点了点头,小声嗫喏,“我没喝。”
“陈叔,你没告诉我爸吧?”
陈既松了口气,“好好好,我不告诉他,我先送你回去。”
追珩一路跟随他们走到门口,林砚挡在他身前,“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看着特别眼熟,但我提醒你一句,不要仗着自己那张脸乱释放信号。”
林砚个子不矮,比追珩精确到厘米也就矮一两厘米,但此刻两人站一块,林砚的脸看起来更接地气,面部较平整,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反而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较追珩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