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白色波斯猫,捋着它的猫毛,说道,“今天这猫怎么闹腾了。”
“它平时可乖了,就是不怎么安静。”
“好酥服啊~~”青稚在她怀里直叫唤,但是不敢出声。
小喜直接无视这只骚包猫的言行,认真地看着花样子,有在好好学习和计划。
柳香璋肉体凡胎,没有灵力,不能回嘴,面色铁青,只能干听着。
“可能今天比较开心。”
嘴碎的青稚在她怀里,一直不停地和他们二人传音,“栀子花好难闻,我好想打喷嚏啊~”
“那鸟窝里混了只乌雀的蛋。”
青稚后知后觉发现屋中只有它一个人说话,他们两个人并不能给他回话,香莼压根儿听不见它的话,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我们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按原来的约定绣四幅春夏秋冬的屏风和一些手帕。”小喜满意的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柳香璋跟着点头,这是他和小喜事先商量好的,绣花事宜她说了算,生意钱财自己说了算。
看好绣花样子后,香莼默默收好,送回东厢的绣房中,二人再次来到那幅挂着的观音像前。
小喜伸手去摸,观音像的纸面竟然霎那间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她的手臂顿时吸入。
“啊~”她尖叫一声,风在耳边咧咧作响。
柳香璋见状连忙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试图把她拽出来。
去了东厢绣房的香莼听到尖叫,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怎么啦~”
一见这番场景,她立马镇定下来,嚣张地站到柳香璋触手不可及的近处,眼里恶意不可自抑的流露出来,和脸上的甜美笑容割裂开来,“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横财,你们就和我那死心眼儿的姐姐一起关在里面吧~”
“张乡,白果,都是假名字吧~”
“现在如何是好~”小喜着急的问道。
“先拉你出来,”柳香璋死死拽住她的胳膊,眼见着她的上半边身子都被吞噬,额上青筋暴起,沁出豆大的汗珠。
“我来啦~”那只白色波斯猫不知何时跑到的了房梁上,一个下扑,从香莼身后压倒她。
她摔在了柳香璋身上。
三人连同那只波斯猫一起被吸入观音像中,竹屋内一切如常,恢复了平静,刚刚一切似乎未曾发生过。
那幅观音像上面的远山上,似乎多了三撇一点,观音娘娘还是那副眉眼如约的样子,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