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程子吟感染甲流了。
以往在学校里她都会打预防感染的疫苗,因为一进大学就登记了,所以每年冬天,流感疫苗一到,校医院的工作人员就会给她打电话,毕业之后她的信息就被自动消除了。
她还给忘了。
这个期间她一直发热,体温在三十八度五降不下来,吃了药也不管用。
幸好何之回家了,为了不不传染给另外徐晓曼,程子吟很少进出,进出她也戴口罩,家里各个地方都有酒精喷雾,随时消毒。
第三天,程子吟还是没退烧,徐晓曼说不行,非要带她去医院,她拒绝了,她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不想去医院。
徐晓曼突然要去拍个外景,想到程子吟一般下午晚上发烧,早上退烧,她尽量赶在中午之前回来。
临走的时候她还和程子吟说了一声,得到的回复是放心去,活的很好。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一天,程子吟上午发烧了,已经第四天了,还是快到三十九,程子吟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她觉得自己要死。
徐晓曼看情况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行,她得自己去找医生,她记得社区医院就在附近。
她喝了口温水,站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一下,随后她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拿上家里钥匙,还有社保卡准备出门,希望她不要晕倒在路上。
刚关上门下了一层,程子吟就听后面有人说话。
是沈遇,他临时回家一趟,拿完东西正准备下楼,发现下面的程子吟摇摇晃晃的,看着随时要晕倒。
又想到现在是工作日,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舒服吗?”
程子吟一回头,沈遇就发现她脸通红,眼睛也模模糊糊的像是睁不开,很明显她发烧了。
沈遇快速下了台阶,到程子吟面前站定:“你发烧了,多少度,你下楼干什么?”
担心她晕倒,沈遇的手一直虚扶着。
“你别过来,会传染。”很好,她还没烧糊涂。
“我打了疫苗。”沈遇想问她怎么没打。
“呜呜呜,你身体那么好都打疫苗,我身体这么弱竟然忘了。”程子吟委屈。
沈遇:“好了,别说了,你说要去干什么,我帮你。”
程子吟:“我要去医院,我已经发烧四天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死了。”
“都四天你都不知道去医院检查,我送你过去。”沈遇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沈遇本想扶着她下楼,但看她这状态太差,便弯下腰想要背她。
程子吟脑子不清楚,老老实实的就爬上去了。
嗯,很舒服。
下了楼沈遇也没放下她,社区医院不远,背了没一会就到了。
医生还以为病人昏迷了呢,刚想说病严重的话去大医院,隔壁人民医院打车十五分钟就到。
沈遇把程子吟放在椅子上,和医生说了病情,应该是甲流,现在是第四天,还在发烧。
“甲流啊,你这刚刚表情这么严肃,我还以为啥大病呢,现在这个季节就是流感严重的时候,别担心,先给她测个体温。”医生甩好温度计,递给沈遇。
沈遇又看了一眼,三十六度,便拍拍还在迷糊的程子吟,让她自己塞进去。
“你们这些小年轻谈个恋爱怎么这么腼腆,你给她塞进去不就得了,小姑娘正难受着呢。”年龄大一些的女医生打趣道。
程子吟最后还真没让沈遇帮,她看见体温计就往腋下塞,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沈遇看着表,五分钟一到就让她拿出来,一看三十九度了,怪不得她难受。
医生一想到这是第四天了,开了个单子,让程子吟先去查个血,看看身体里有没有炎症。
程子吟稍微清醒了一点,嘱咐沈遇缴费的时候不要忘记用社保卡。
沈遇看着社保卡上扎着马尾略显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