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砚青轻笑,用唇形吐出一个“三”。 陆绪章神情微僵,之后看看叶鸣弦,顿时那眼神便微妙起来。 这算是……第一个? ************* 孟砚青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反正这两个男人都表示要进屋坐坐,两个男人都非常客气有礼的样子,且都不走的样子。 于是她就只好请他们进屋“坐坐”了。 客厅里只有一把椅子。 孟砚青正要说什么,陆绪章已经客气地笑着对叶鸣弦道:“鸣弦,你坐,别客气。” 说着,他又对孟砚青道:“你先陪着鸣弦说话,我去沏茶。” 他两句话就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 孟砚青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道:“好,绪章,麻烦你了。” 陆绪章挑眉。 孟砚青:“怎么,还不去?” 陆绪章没理她,只是笑望向叶鸣弦:“鸣弦,你们先说话。” 说完,他便出去了。 待到陆绪章出去了,叶鸣弦才笑看着孟砚青:“这是重续前缘?” 孟砚青无奈地道:“哪有,他自己开心就好。” 叶鸣弦笑吟吟地看了眼窗外:“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孟砚青:“鸣弦,别这么说,他就瞎胡闹而已。” 叶鸣弦望着孟砚青,有些委婉地道:“其实我这次过来,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着你学习过程中有什么难处,我好帮着解决下,如果这样不合适,引起绪章什么误会,那我以后会注意。” 孟砚青听这话,便道:“鸣弦,你别这么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你不用顾忌这些。” 叶鸣弦无奈苦笑:“我怕他误会。” 孟砚青神情一顿。 这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儿,心眼有八百个。 正人君子也很会玩心眼。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便笑着道:“鸣弦,都是正常交往,以我们过去的友情,他能有什么误会呢。” 她这句话,四两拨千斤,直接定义了她和叶鸣弦之间门是友情。 至于陆绪章和她的关系,提都没提。 叶鸣弦试探的打算落了空,微颔首:“那倒是。” 孟砚青:“其实我和绪章之间门——” 她顿了顿。 叶鸣弦的视线马上扫过来。 她自然心知肚明。 这两个男人性子不同,但在这点上还真像。 于是她笑着道:“我和他是不太可能了。” 叶鸣弦听这话,眼底瞬间门有情绪涌动,不过神情却是不动:“哦,为什么?” 孟砚青叹道:“也没什么,重活一世,我总得找点新鲜的,他年纪大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叶鸣弦怔了下。 年纪大了? 孟砚青解释道:“他现在对我还有些想法,不过我觉得也就是昔日的不甘心罢了,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轻描淡写几句,叶鸣弦神情异样,一直没吭声。 都是绝顶聪明人,自然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 明说陆绪章,直接说他。 她拒绝了就是拒绝了,绝对不给你留余地,连吊着你都懒得。 孟砚青就是孟砚青,永远都这么绝情。 他这么想着,就听孟砚青继续道:“不过我们到底认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爱情,没有夫妻之情,也有从小一块长大的情谊,再说还有亭笈在,相处还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