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吧?” 按说孙主任不至于特意去那里看,只能是罗战松给自己引祸,故意让自己难堪。 她挑眉,笑着道:“感谢罗同志,把我们首都饭店的内部工作往上捅,这是要为我扬名助威吧?所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谢谢罗同志的成全。” 罗战松嘿嘿一笑:“哪里哪里,谁不知道孟同志是有背景的,陆家可是孟同志的远亲,听说孟同志和陆家那位小公子也熟得很?那位大名鼎鼎的陆同志就在会议室里,有这样的人物罩着,孟同志有什么好怕的?” 孟砚青倒是意料之中,那天她陪着陆亭笈去首长专用理发室,被慧姐看到了。 其实被慧姐看到,就可能被别人看到,首都饭店巴掌大一块地,就等于一个小社会,什么消息都传得快,罗战松知道了并不意外。 况且,广外孟家的来历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和陆家的关系本身就是有点,罗战松在首都饭店也有些神通,他如果私底下查自己档案也有可能。 她便轻描淡写地道:“对,罗同志说得没错,论背景靠山,我是有的,论能力,我也是一等一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眼角余光便看到了陆绪章。 他正和两位朋友从会议室往外走,步伐从容优雅,唇边挂了温煦浅淡的笑意。 孟砚青心里一动。 以如今这男人的德性,她如果告诉他说,为了儿子一定要捏死罗战松,他也许是不屑出手的。 但是—— 他这个人可是很会吃醋的。 她收回目光,笑望着罗战松,微侧首。 之后,她扯唇,轻笑,之后低声道:“可是罗同志,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非要和我作对,你说你,何必呢……” 冷不丁的,罗战松只觉暗香袭来,仿佛午夜梦回时突然萦绕在鼻翼的花香,带着丝丝的甜,并不浓烈,却让人忍不住去探究,去渴盼。 他脸上微红,抬眼看过去,却见面前女人睫羽半垂间门,妩媚娇艳,犹如夜色中跳动着的火焰,烧得人心发烫。 罗战松微抿起干涩的唇,让自己平心静气,哑声道:“孟同志,我也并不想和你作对,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 他说到一半,却觉身边那暗香散去,原本的暧昧尽数消失。 他微怔,看过去。 孟砚青已经离他远了,整个人冷清得很。 罗战松疑惑蹙眉。 孟砚青笑得清凉嘲讽:“罗同志,走吧,领导还等着呢。” 罗战松心底泛起狼狈,他明白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 他竟然差点被她的女色迷惑! ******** 孟砚青和罗战松过去时,那些画框已经装载在小货车上,准备运走了。 王德贵眼看就要拦不住了,正着急,看到孟砚青过来,这才稍松了口气,忙和孟砚青说起来。 孟砚青道:“麻烦王叔了,现在这事已经和王经理提过了,派了罗同志过来,会带着人把这些画框都逐个检查。” 她这一说,大家全都看向罗战松。 罗战松看了孟砚青一眼,颔首:“是,我刚才已经工人过来,马上对这一批画框清查,先卸车吧。” 王德贵听此,这才彻底放心了。 一时罗战松自去张罗,孟砚青远远地看过去东楼,看到那男人果然正站在一处窗前看这边,虽然距离远,但她能看到,就是他。 她便和王德贵叮嘱了几句,让他费心,帮留意着。 王德贵何等人也,一听这话就明白了,点头道:“孟同志,这事咱们既然开了场,那我和你就是一路的,遇到什么事我肯定听你的,你不在,我帮你支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