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竟然神奇地一尘不染,只是额发那里略带了薄薄的灰。 他拧眉,问:“出去做什么?” 孟砚青也知道自己刚才打击他打击得有点狠,便道:“我想去饭店食堂买点菜,咱们也不能光吃螃蟹吧。” 陆绪章便明白了:“火我已经烧起来了,你和亭笈在这里看着,三五分钟螃蟹就熟了可以出锅了,我去买吃的吧。” 说着,他往外走。 孟砚青忙叫住他:“你去?是不是太惹眼了?” 陆绪章:“我是傻子吗?” 孟砚青:“?” 陆绪章挑眉:“放心好了,我肯定不去你们首都饭店。” 孟砚青:“……好。” 陆绪章走到半截,又想起来了:“灶里我放了一根棍,万一不灭的话,你们记得拿灰盖上去。” 他看着孟砚青,眼神有些无奈地提醒:“别把房子烧了。” 孟砚青:“知道了。” 一时陆绪章出门去了,孟砚青走进厨房,便觉鲜香扑鼻而来,那是海鲜的咸香! 她先按照陆绪章说的,把火给灭了,之后打开木头锅盖,白汽扑腾出来,里面的螃蟹通体橘红,有一个屁股那里的黄几乎都要饱溢出来了。 孟砚青被鲜得简直要流口水了,招呼儿子:“亭笈,过来。” 她一揭开锅盖,陆亭笈也闻到香了,忙凑过来,见到后,自然高兴:“真鲜!” 孟砚青:“我先把螃蟹从锅里拿出来。” 陆亭笈:“好!” 当下母子两个一起动手,一个揭锅,一个拿筷子找盘子,最后终于把螃蟹全都放在了大盘子里。 那螃蟹确实好,蒸出来通体橘红,散发着清甜的鲜香。 母子两个对视一眼。 孟砚青:“亭笈,你饿了吗,饿了就先吃个吧?你父亲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陆亭笈赞同:“是啊,他非要自己去买吃的,谁知道他去哪儿呢,母亲你也饿了,你也吃个吧?” 母子两个都觉得确实应该吃一个,反正只是尝一个嘛。 再说凉了就不好吃了,不新鲜了。 于是陆亭笈拿了剪刀,孟砚青找了一个小勺子,母子两个各拿了一个,用剪刀剪去了大钳子和螃蟹脚,最后,终于深吸口气揭开底盖,却见那蟹黄犹如碎金,蟹肉嫩白肥美,光看就让人流口水了。 孟砚青飘了十年,如今重返人间,哪吃过这等美物,看着都感动。 陆亭笈到底年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吃。 当下母子两个拿了小勺子吃螃蟹,吃一口鲜嫩细滑,再吃一口齿颊留香,可真好吃。 孟砚青喜欢得简直不行了:“还是活着好。” 活着有儿子可以孝敬自己螃蟹,还有陆绪章给自己拾掇院子。 陆亭笈正啃了一大口蟹肉,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动作顿住,抬眼看向孟砚青。 他看到孟砚青捧着螃蟹吃,眉眼间都是满足。 其实这样的她和他年幼时记忆中的母亲有些不同,那个时候的母亲总是优雅得体,犹如天上明月一般。 不过现在的也很好。 他便笑道:“父亲单位会发螃蟹,我祖父那里每年都会有人送很多,根本吃不完,回头我都拿过来给你吃!” 孟砚青:“好啊!反正有什么好吃的,你多要记得孝敬我!” 陆亭笈自然听话:“嗯嗯!” 孟砚青想起过往,有些惆怅:“其实以前咱们家并不缺这一口吃的,但是你父亲总是不让我吃,我怀孕的时候说太过寒凉,我生完还是说太过寒凉,说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