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停留在了一间酒楼前,金临月瞬间端起来豪门贵女的架势,将一位温婉妇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铁云中见状,眼中笑意险些没藏住,搀扶着金临月下了马车。
两人很快进入包厢内,只见从屏风内走出一身着月牙锦缎长袍,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
这哪里像个商人,说是读书人都有人信。
“是铁某来迟了,还望胡兄见谅。”铁云中拱手致歉,胡维铭谦和一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热情招呼二人入座。
金临月眼尖撇见对方腰间的禁步。倒是有些熟悉的样式,要是能再近点观察就好了。
想到这里,金临月与铁云中对视一眼,默契的开始配合起来。
“想必这位,便是令夫人了吧,倒是端庄大气!”胡维铭看着金临月恭维着。
铁云中顺势插话进来:“的确是贱内,此番来临安城,除了做生意外,还因为听说临安城寺庙比较灵验,想来为我那早产的孩儿祈福。”
胡维铭听完一愣,像是想起什么有一瞬间的恍惚。
金临月最是会察言观色,胡维铭这样的表现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金临月心念一转,当即开始了表演。
“我可怜的孩儿啊,小小年纪竟然要遭这番罪,是阿娘无用……”金临月表演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铁云中自然也是配合无比的开始假装安慰她,一边观察胡维铭的神色。
“竟是如此,实不相瞒,在下家中也有一子,跟夫人情况相差无几,好在有我这块禁步为他祈福,希望他平平安安吧。”
胡维铭将腰间禁步取出,展示给两人看,金临月当下心中一喜,要求查看,胡维铭为不推辞,大方递给她,金临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对照脑海中图案的模样,对比后,心中有数。
“不知令郎现在可无恙?”金临月试探询问,胡维铭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随后苦笑道:“我与孩儿和她娘,因为一些变故,已经失散多年,如今他们母子情况如何,我也不知晓。”
金临月与铁云中对视一眼,两人瞬间明白,胡维铭多半就是郑雪的那个情人了。
“胡公子莫要太过于伤心了,我听闻天机阁消息向来灵通,胡公子何不找上天机阁打探令郎和爱妻下落?”虽然多半已经可以确认胡维铭的身份了,但是金临月自然不会放弃拉拢新客户的这个机会,大商人,这得多有钱?她这一波肯定能赚翻。
胡维铭面露惊讶之色,急切询问道:“我长年在西域行商,竟是不知晓这天机阁的,不知要如何联系?”
金临月看了铁云中一眼,铁云中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有此物,便可找天机阁下订单。”
胡维铭面露欣喜之色:“多谢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