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推演出了那名质子的逃跑线路?”阿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金临月。
“对啊!”金临月将三张纸依次摆在桌上,“就是这三条,我昨晚问阿杜要了一些关于安阳公主和那个质子的卷宗,根据他们的生平事迹,推测出来的。”
铁云中擦擦嘴角,拿起其中一张纸:“你的依据是什么?”
“根据他们的传闻事迹,推断出他们的性格,然后再根据他们的性格,推测他们会如何做,很简单,从小就会这个。”
金临月又拿出一堆昨日从阿杜那里要来的卷宗,展开,哗啦啦的翻页:“所有的依据都让我标注出来了。”
铁云中接过卷宗,每一个标注点都仔细的翻看。
金临月静静的等他看完安阳公主相关卷宗,又把那名质子的给递了过去,还顺带夸了一句:“你们天机阁的卷宗真全,竟然连着质子小时候和人打架的事都能找到。”
“所以说天机阁是天下第一阁。”阿杜与有荣焉地接话。
“所以呢,你给出了三张线路图,你个人认为哪张是那名质子逃跑的路线?”铁云中将所有的卷宗放到桌上,伸手点着那三张纸,“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三张是我推断的,但我的确切答案和这三张无关,”金临月笑嘻嘻的看着铁云中,“我的推断是没有什么质子出府,这是你对我的测验。”
话音落地,房间陷入沉默。
阿杜原本想走到桌前收拾卷宗,听见这话,他动都不敢动了。
许久,铁云中挑眉,笑了一声:“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就在刚才。”金临月眼底不知何时已经积聚起了怒火,“耍人好玩吗?”
铁云中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缓解尴尬。
对面的金临月一肚子火想要发泄:“你说你觉得我是个人才想要招揽我,招揽过来就是为了羞辱的是吗?”
“当然不是!”铁云中斩钉截铁地回道,“这是天机阁的惯例,每一个入阁的人都要经历这一遭,谁都不例外。”
阿杜看看愤怒的金临月,壮着胆子接话:“主子当年接受的考验更严苛,差点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