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过河将变成纯粹找死的行为。 所有的一切,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咳、咳、” 背上的珊莎轻咳了两声,齐魏赶忙将其放下,生怕将附近的诺曼底巡逻队引过来。 好在怀里的小伯爵一路都比较听话,不哭不闹,也不知道是不是珊莎摔的那一跤给他磕坏了脑袋,等回到布洛涅以后得让胡波尔给他好好检查检查。 想到这里,齐魏又低头看向趴在地上的珊莎。 那根箭矢至今还插在她的背上,阜绢甲帮她卸去了一部分穿透力,可阜绢甲这种甲胄毕竟只是皮革类甲胄,防御性能不高,若是不处理伤口,长时间下去珊莎恐有性命之危。 “咳、咳、” 珊莎再次轻咳两声,睁开那双虚弱的眼睛看向齐魏。 此时的她因箭伤流血过多,面色如同粉刷后的墙漆一般苍白,一头饱满柔顺的金发,也像得了病的麦子变得干枯无比,从未有过的愧疚感,突然涌上齐魏心头。 “你……没事吧!?” 这话刚一说出口,齐魏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问题也问得太蠢了。 “咳咳……我、我叫……咳咳咳……” 珊莎看着齐魏,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在咳嗽声中用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珊莎-格温多兰,记住……记住我!” 说话间,珊莎抬起无力的右手,试图抓住齐魏的肩膀。 齐魏反手握住珊莎伸来的右手,一字一顿道:“我叫齐魏-海格力斯!” “齐魏-海格力斯……真是……一个好名字……” 珊莎的瞳孔渐渐放大,视线越过齐魏的身躯看向他背后的夜空,仿佛看到了什么看不到的东西。 齐魏用力握紧了手中逐渐冰冷的右手,不让它垂在地上,他对眼前这位金发女人,有了某种异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