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啧”了一声,神叨叨的说,“他们家信正统教啊。”
我:“……”
“操!”姚谦捂住了自己的嘴,“我特么又大嘴巴了!”
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我并没有装不懂,也没表现的意外,只是神色如常的随口一问:“这种隐秘的事,你从何得知?”
“情到深处控制不住吧!”姚谦故作深沉。
我带着揶揄的口吻笑问:“对方谁呀?不会是苍龙吧!”
“噗!”姚谦笑喷了,摆摆手,“都是我瞎猜的,我去哪知道?”
我也跟着姚谦笑。
姚谦却陡然面色一正,问我:“君子好色,以礼纳之。小美女想要什么?”
“你上次说要送我一个Birkin的。”
“好说,我送你十个。”
“那你还不如给我钱。”
“可以,但我不能给你太多,不能送你房、车、船、飞机,也不能送你股票,更不能教你投资,还有,我也不能给你枪。”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什么,方便变现就行。”我说着拉过姚谦的手,解开他的袖扣,“这是我今天的报酬。”
“你就爱我钱啊!”
“要不然呢,爱你人不是更恐怖,你能给我什么,娶我啊?”
坐在前排的女助理拍拍手:“我喜欢像燕小姐这样的美女,小美人大气度。”
姚谦扯过自己的领结砸了过去,骂了一声:“死滚!”
我看看时间,打电话给楚啸,只响了一声,那头就通了。
“你在吗?”我问。
“要我来接你吗?”他反问。
我说:“看你方便。”
“方便。”
挂了电话,姚谦斜眼看我。
“前面不要送了,路不好走,磕了碰了又不是钱的事。”我说,“太晚了,美女走夜路就是勾引人犯罪。”
姚谦继续看我。
我又解释:“怕楚啸在家,你送我回去不好看,邻里邻居的人多口杂,我不想到哪都成了别人的谈资。”
姚谦揉了揉眼,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能。”
我从车窗外已经看到了站在路边樟树下的楚啸了,他穿的白色短袖体恤,车灯的光照上去非常亮。
“再见。”我自己拉开车门下去了。
姚谦没有下车,也没打招呼,司机调转车头,走远后,本就昏暗的灯光被茂盛的树遮挡,几乎都是黑影了。
“你没在家?”我闻到了楚啸身上的复杂味道,红酒、烟草、以及昂贵的香水味。
“嗯。”楚啸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很清淡的口吻说,“我在庄明那的,清晓姐回来了。”
“祁小姐还是像从前一样美吗?”我问完低头看了看自己,淡紫色的纱裙配了一双Jimmy Choo,漂亮又舒适,但娇贵的羊皮底不能碰水,也禁不起磨损,这一公里的破烂路就坏了它所有价值。
楚啸笑着说:“我姐怎么都美。”
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放进搭在肩上的小包里,然后将放包里的铜钱戴上。
楚啸看我,我说:“反玛蒂尔德。”
“你喝酒啦?”楚啸靠近了我一点,他的手有意的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喝了两杯荔枝接骨木,惬意的微醺。”我扭脸仰起头看他,并且拉住了他的胳膊。
目光的对视里,气氛慢慢升起了暧昧,但在我几乎就要勾起楚啸眼神里的情愫时,他突然眉头一拧,支开我的手说道:“不行,我憋不住了,要尿尿。”
我:“……”
他走到路边草地那放水,我背着身等他。
“姚先生今天问我有没有跟你上过床。”我说。
楚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