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可怕的记忆并没有充斥我的身体本能,我还是愉悦而忘我的。
以至于我都想哭。
“很好。”他说,“燕循,你真的很聪明,很坚韧,很漂亮。”
我的泪水就下来了,问他:“那我可不可以脆弱?”
“不能,现在不是时候。”他确实很清醒,都叫我怀疑他这一出就是为了给我打鸡血,所以他又温柔的说,“我都戒不了你,可知你有多优秀。”
他在黑暗中摩挲我的脸,在泪水夺眶之时就给我抹去。
“梅瑞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改变你人生信仰的大劫?”
“那谁能给我定义是福是祸呢?”他反问我。
“你……”跟他辩论得要有点知识储备,都要搬出《庄子》了。
“先不说这个,你要打起精神来。”他扶我起来,给我把衣服穿好,导师上线的激励我,“还有机会,这次期末考试你必须撑住,过后我带你去参加某大的招生考试,即便不行,后面还有竞赛,如果能再获得一等奖,你就能拿到保送名额了。先离开这里,只要有路,就走的通。”
“听我一句劝,你快走吧,真的。”我也苦口婆心。
“说好半年的,时间还没到。”他说,“即便我先违背了规则,你也要信守承诺,我们性质不一样。”
这人明明看着那么通透,怎么也会冥顽不灵的这么固执?
“十年。”我说,“我等你十年,如果你没忘记我,就来找我!”
他怔了怔,问我:“你会等我吗?”
“守身如玉就算了,但这条命应该能残喘下来。”我都急了,抓住梅瑞林疯狂摇他,“别再浪费时间了,你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他又一次的挑衅了楚啸,就算不是为我,楚啸也见不得他嚣张的。
“我会走的,我也不是非要带着你一起走。”他松开我抓住他的手,“不要紧张,我还不至于色令智昏。”
“亲爱的,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自己都不信。”我都觉得筋疲力尽了,“我怎么都能活,我不要你拯救,我只不过是跟你……”
难听的话他还是不让我说,又堵住了我的嘴。
“再叫我一声亲爱的。”他求我,又威胁我。
“亲爱的。”我说。
“说你爱我。”他不依不饶。
“我爱你,梅瑞林。”
“叫我老公。”他得寸进尺。
我不吃这一套了,冷淡道:“等你娶了我再说吧!”
“那你不许叫别人老公。”他好幼稚。
我依旧冷淡:“别人强取豪夺,我还要为你誓死不从?”
他听我这么说,于黑暗之中忽而笑了一声,叹道:“我好卑微啊,是不是报应?”
我也想笑了,回道:“你的报应还早嘞,我算哪根葱?”
他笑出了声,抱住我也叹息了一声:“其实我很害怕,怕一分别成永别,怕今后回想起来会成一生的遗憾。人这一辈子,总要冲动一把,热烈一回,要不然多空白。”
“算了吧,你的色彩已经不少了,也不会为了我这一抹颜色放弃其他的绚丽。”煽情过了,心情也不差了,我分开他,自己开了灯,一时的亮光让我眯了眼,话也说的透亮,“别营造你的痴情人设了,你不适合,别忘了我们怎么开始的,我就喜欢你的人面兽心,你越禽兽我越觉得你性感。”
他还要来拉我,我先干脆的开了门,他只好作罢。每次都是他收拾,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就闪人,站外面等等他。
他出来后却突然蹙了眉。
我问:“怎么了?”
他说:“烟味不对,有别人来过。”
我脑门皱的比他还要深。
他低头找了一会儿,在五楼通往天台的那段台阶上找到了一枚烟头,烟头被人用脚踩过,他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