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现在还是一名哺乳期的妈妈。
大约真的幸福又知足吧,她温和的面相详细了一个词:慈眉善目。
因为上一个学期我的基础已经打好了,新内容也学的不累,老师不再刻意针对我,反倒更会在意我,有的老师讲课时目光会征求我,问懂了吗?我点头这条就过了,我皱眉他就会换种方法再讲一遍。
这种重视是压力也是动力,我不想让在乎我的人失望,所以我更加的刻苦。
我们普通班走班跟一班二班是没有关联的,他们已经分了班,一班全理二班全文,不再单独细分,反正都是尖子生,死不了多少脑细胞。而且他们的课程也比我们的快,这学期的新内容都快学完了,好多学生更是因为要参加竞赛联赛,都不正常上课了。
人生路上处处都在被三六九等,抛却出生和命运,其实自己本身也占了重比。
倘若初中能再努力一点,进一中的初始我就被划分到优秀行列,也不至于现在再努力却连参加游戏的门票都争取不到了。
莫名的被中伤、被霸凌,即便到了现在我还是没能洗刷叫花鸡的恶名,而我也没了那份底气去抗争。
天气渐渐缓和,三月花开四月芳菲尽,眼见着又要期中考试了。半个学期就这么过了,说不清是快还是慢。
清明时张元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没回来。我说我们学校不放假,课业为重,我妈能理解。
开学没多久林牧之来找过我,他话虽说的委婉,但意思我明白,这样的事情被家长知道一定会引起极大的重视。但还算好,为了各自的脸面,他们也不会把事情闹大,只是林牧之算是彻底的失去了自由。
我当然不会纠缠,在我这都不算是好聚好散,只是交易终止而已。原本我还担心他会缠着我不放,才什么事情都跟他计较的清楚,现在他一脸歉意的先提出,我洒脱说OK。
但我早学会了伪装,真洒脱也要装坚强,刻意表现出满不在乎却落寞的要流泪的样子。
林牧之见我不说话,有点不舍,可是又不敢耽搁太长的时间,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那我就走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敢表演的太过,承受不起他为我不顾一切,虽然我知道他不会。
林牧之走了两步又回来,给了我几张红票票:“我只有这么多了,你好好的。”
我眼神一扫,五张,接过后又抬头冲他笑笑:“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再继续的。老熟人,好商量。”
林牧之大概想给我一些忠告或建议,但他犹豫了一下又忍住没说。
虽然我们普通班和尖子班接触不多,但毕竟在一栋楼,做操或活动偶尔还是有交集的,遇到梅瑞林,他的眼神不再勾搭我,我也更不可能主动去暗示他。
焚身以火的事我不会干,就连那段忘乎所以的亲密我都逼着自己淡化。
对他,我的情感更多是关乎秦锦。
以前秦锦很防备我的,很多话她都不会跟我讲,但这学期伊始,她好像觉得我安全了。
我没跟她提我住她家旅馆的事,不知道她妈妈有没有跟她说,但秦锦没问我,却主动告诉我她跟秦杰其实是堂兄妹。
秦杰的爸爸是她二叔,她爸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二叔经常照顾她们母女,一来二往的就照顾出事了。
秦杰他妈坚决要离婚,但离婚后二叔和她妈也没光明正大的过,吐沫星子淹死人,这么多年了,爷爷奶奶又都还在,一家人过得都膈应却也维持着表象没散。
我现在回想,在小旅馆时确实是有个男人来找过几次老板娘的,但他们也就说了两句话,老板娘吃住都在小旅馆,大过年的他们也算冷淡了。
“秦杰很恨我和我妈。”秦锦说。
“你是觉得他卖了你吗?”我问。
“不是觉得,是就是,他要报复我妈只有拿我动手。”秦锦说,“你别被他的表面蒙蔽了,他演了这么多年的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