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是挺分心的,红灯时没及时踩住刹车,又喊了一声:“我的妈!”
一张菩萨脸,一身美人骨,手握半壁江山,杀人从不眨眼,可这人不碰毒,不下赌,甚至都不讲脏话的。
我也不讲脏话,但我也和他一样,没资格做文明人了。
地方到了,他刚停下了车,忽然叫了一声,喇叭也跟着响了一声。
我抬起身,伸腿跨了过去,揽着他的脖子将吻送上。
“别嫌弃自己。”我舔了舔他的嘴角,问他,“味道怎么样?”
他神色迷离的笑了笑,把座位往后拉了拉,钳着我的腰将我放了上来。
我说:“你别动,我来。”
他把两只手举起放靠椅上,果真不动了。
“叫,接着叫,叫给我听。”我用力的(哔——)他。
他眉头隐隐一蹙,骂了我一声:“滚!”
我笑了,低头咬了咬他的唇,蛮横道:“有种别求饶。”
他头垂了下来抵着我,低哼的颤音真销|魂,也从这种美妙的感觉里生出了别样的情愫,当在不可控中找到能掌控的规律,其实很恐怖。
吃的中餐,决定出来吃饭时他已经定了,但毕竟时间短,店家给临时安排了几道菜。
我问苍龙:“吃吗?”
他人往后一摊,说:“你喂我就吃。”
补补吧,再不吃都虚了,看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歇半天还有汗水下来。
不知道这菜是怎么分配的,两人份的葱段辽参,辽参只有三条。
我把盘子端上,兜着送到他嘴边:“少爷,张嘴,啊。”
他紧闭嘴巴,不肯张。
“哎,再不张嘴我又来啃你了。”我往他嘴边再靠了靠,恳切道,“乖,别太任性,吃饱了才有力气。”
他偏歪了脸,说:“那你就来啃我。”
唉,这人不知道适可而止啊!
我只好筷子送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给他喂下,三条辽参都喂给他了。
过程不能详述,是真恶心。
如法炮制又准备喂他烤鹅肝,侍应生敲门不等回应就开了,但门打开的同时没听见惊叫声,却有人“唔”了一声,喊:“阿龙?”
苍龙坐直时我就从他身上下来了,他起身我又离他站的更远了一点。
“来吃饭啊?”龙王问的是我。
我不该喧宾夺主,所以没一句寒暄,微笑着给龙王打了个招呼,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龙太子。
高宴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目光在看苍龙。
苍龙顶着一张特别温和的笑脸,乖顺的像一个在长辈面前承欢的小孩,他叫龙王叔,感觉龙王用了很大的克制才没有伸手拍拍他的脑袋。
等人走后,苍龙又坐了下来,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也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侍应生穿着一身黑,带着白色的手套和口罩,一锅翻腾的浓汤,片好的河豚,秒烫后捞出送入食客的碗中。
我递上碗接过,又站起身毕恭毕敬的舀了一勺鱼片并着汤送到苍龙的嘴边。
他把眼睛完全睁开看我。
我也睁大眼睛朝他瞪了瞪。
他张嘴吃了。
我又连着喂了他两片。
侍应生继续烫鱼片,我回头看见他动作略有迟疑,解释一句:“这是我们家大少爷。”
侍应生很恭敬的朝苍龙低了低头,叫了一声:“龙哥。”
我把碗一丢,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苍龙憋着笑,叫侍应生出去,他自己站过去烫鱼片。
“要不要换回来,”苍龙把鱼片捞给我,“富婆?”
“不要,我小气,不舍得花钱。”我都饿了,抓起一块肉就是一大口,可是还没嚼,我又赶快找垃圾桶吐了出去。
吐了嘴里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