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层一层和笋壳似的,直剥不到头,好半天,终于拨开最里头一片嫩芽来。
官家一手把着她后头,另一手也不得闲,好容易拨开层云见月明,却见得触不得,真是十分难耐,只好头一低,又动上了口。
要说取悦女孩儿这上头,官家其实也一窍不通,不过天子嘛,有慧根,悟性高,学什么都能触类旁通,一日千里。循着她高高低低的反应,官家渐渐摸索出了点门道,唇齿口舌是最上乘器具,其次是指尖的力道,只听她隐隐约约颤抖的抽气声落下来,官家埋头苦干,好不称心。
胀痛要忍着,是真累,可也是真得意。
瞧瞧,瞧瞧,你还不拿朕当回事儿吗?你还敢当朕是个晚辈吗?再不能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