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限定岂不是白白让学妹喝了?”
“喂,”江子燃拍他后颈,“玩笑已经开过瘾了,差不多得。”
张大炮白眼:“这你就不懂了,那玩意儿喝多了不会醉,会胖,女孩儿心里头多介意你是不知道。”
江子燃让他去门诊挂个专家号治治嘴炮,大炮大炮不是白叫的。
“不敢追了?”
王先生看了会儿,大概能理出前因后果。
吴俊没说是不是,一口饮尽啤酒瓶里剩下的液体,咕噜咕噜的,明眼人都当他这样是默认了。
可惜兄弟封尘已久的心刚撕开膜,硬生生返回出厂设置,跳都没来得及跳。
王先生舔了下嘴唇,常年的谄媚作为使他面相变得犀利,眼白浑浊发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年头追小姑娘还不容易,小吴你这是没入门道啊,随便送点花啊首饰的,等之后把女的拐上床了,大门一开,保她给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话音落地,他一帮兄弟很捧场地哄笑起来,浑然不顾异性在场。
男的开起黄腔来没个完,一帮人又是用手比划胸大小,又是说谁谁腿长皮肤白,话题兜兜转转回来,不知是谁说起:“诶,刚才那女的胸挺大的,C还是D啊?”
江子燃咳了声,看邬北脸色。
他单手闲散地撑着下颚,嘴角勾起。看似风轻云淡,眼底却透着刺芒。
王先生逮着这刻,眯眼瞧他:“北哥,你眼神好,你觉得是什么号?”
嘴上恭恭敬敬叫的是“北哥”,言语里没有丝毫尊重的意味在。姜还是老的辣,他总不能被小的压一头。
邬北咬了根烟进嘴里,立马有狗腿子点了打火机送来,王先生一伙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升腾,遮去嘴角噙着的一抹笑。
这场局里抽烟不间断的人,唯独在中途林觅来时,歇了手。
江子燃早早发现了这点,感受到邬北气场不对,头脑风暴思索怎么打圆场。
直到——
“王京,老子给你脸了?”
他的声音极淡,却叫人感觉字里行间都带股阴狠劲儿。
混同个圈子的都知道,邬北脾气不是很好,最厌恶得寸进尺给脸不要的人,一旦对方有了越界的趋势,下场一想便知。
空间气息凛然骇人,连带隔壁卡座的男女都失了动静。
“别当真啊,您当我开玩笑行不?”王京见状立马服软,腰背几欲匍匐,“我嘴贱,真贱。”
张大炮把狗腿子送来的打火机扔王京身上:“啧,咱北哥是在教你尊重女性。”
喏。
点睛之笔这不就来了么。
-
林觅最后在充斥着红男绿女的舞池中找到了曹岁的身影。
她像是一只火辣的豹子,手臂随着音乐舞动,腰肢幅度大胆,从容自信地和一名高个帅哥贴身热舞。
林觅面无表情地推开各种邀约的手掌,上台把曹岁拉了下来。
曹岁满头大汗,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怎么啦?”
“怎么——啦?”林觅笑,“曹学姐,我找了你快半小时,消息也不回,我很担心你是不是被人下药拐跑了。”
她平时总是一副柔和乖巧的模样,说这话时,语气没带任何指责的味道,眼底却像覆了层冰霜般冷漠又瘆人。
曹岁只觉额间的汗飞速降温,打了个寒颤:“我就是太久没蹦过迪了,没忍住。”
“其实你和我发个消息就行,这么晚了,难免会多想,”林觅面色软了些,把手里的SD卡递去,“内存卡在邬北手里保管,他让我拿来了。”
曹岁眼泪差点唰地掉下来:“找到就好!为了表达歉意,我改天请你吃饭。”
林觅顿了下,说:“可以是可以,但明天不太行,我要和家里人出去吃。”
客套话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