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体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虽然好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但身体再也撑不住,靠在船舷上沉沉睡去。 梦中,他又见到了爷爷那慈祥的脸,自己则兴奋地说着这段时间的离奇遭遇... ...... 因为这个季节的海流是自南向北,所以海船不能顺流南下,全靠船把头通过风帆来操控航行,只是需要多费些时日。 大海上一望无际,海天相连,又没有后世的各种污染,景色美得简直不像话,对于大部分没见过的海的勇卫军来说,简直像仙境一样,正好用来缓解连日大战造成的疲劳,但过了最初几天的新鲜劲后,再看就单调乏味了。 而且勇卫军多是青壮,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一个个的憋得难受异常,刘文耀就把他们组织起来,在颠簸的船上练习站军姿,做俯卧撑,放出彩头来比试摔跤,反正不能让他们闲着。 将校们则是被召集到一块,作战后总结。 陆黎操着他浑厚的嗓音,兴高采烈地道:“这震天雷真他娘的好使,扔出去一炸一大片,打的二鞑子们哭爹喊娘的,那叫一个痛快啊...” 胡万却撇撇嘴,不屑地道:“震天雷是好使,但最终决定战场胜负的还是近身缠斗,你没见孔有德最后不上当了,堵住咱们的退路,还不是靠我们第一营的弟兄们拼刀子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