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钻出来,因为他从来不是对着这个人提起食欲,而是看着他的影子提起食欲。 但很可惜,四楼传来说话的声音。 “刑烈,你在干什么?” 一道男声几乎浇灭了沸腾起来的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一点声息都没有,李沧蓝抬头看去,一个带着圆框眼镜儿,满是书卷气的男人走了过来。 刚才气焰还很嚣张的刑烈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整个蔫了下去,还打着余颤儿。 “云哥。” “我问你在干什么?刑烈!”他的声音并不激烈,仿佛只是陈述刚才的话语。 然而刑烈的脸霎时就白了下去,那么爱面子的人竟然不顾有外人在场,扑通就跪了下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李沧蓝看着这一幕轻笑出声,一点都被给对方留脸面,他对着沙发上面的陶桃说道:“应该...嗯,应该没有我们的事情了,走吧!” 偌大的楼层之中,只有李沧蓝一个人在说话。 焦点汇聚,却泰然自若。他的见识不算太多,可也比一间小小的酒吧要大。 陶桃慌忙站起来,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李沧蓝则替她将落在桌子上的饰品收好。 “你们就准备这么走了?”云哥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问一样的问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么?”李沧蓝反问道:“不然呢?” 对面抬了抬眼镜儿,不像是刑烈一样语塞,“这里打坏的东西总要赔偿吧!” “嗯,的确,但是你的好手下...刚才说我陪他玩游戏,会支付给我两万,咳咳,我想也不是我一个人全责,应该够了吧。” 刑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了,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等到李沧蓝带着陶桃离开了半晌,冷清的室内还有着及其压抑的呼吸声,倒地的呻吟声都不敢放肆,还有一位等待判决的刑犯。 “我说过,不要在这里动用的吧,会留下痕迹的。” 刑烈毫不犹豫的在地上磕着响头,砰砰的作响,额角有鲜血顺着脸庞留下来。 “行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