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这么说。"

明眼人都知道，李马克在同期练习生里是领头羊一样的存在。公司怎么想，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李马克有天赋肯努力，是勤勤恳恳又乖巧的孩子，是加拿大来的英才。

"对不起。"李马克的手向上移，捧住林敏行小巧的脸，仔细擦干将眼睫糊作一团的眼泪，"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林敏行又打了他的胸膛一下，没使劲，"不要再说退社这种话了。"

李马克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把她紧紧抱住，"好。"

林敏行环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卫衣，鼻子里嗅到的是李马克的体温蒸腾出来的柔顺剂的味道，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话也顺利地吐露，"我们假分手吧，不管什么人问起都说分手了，做偶尔见面的人。这样最稳妥了。"

李马克想说话，被林敏行打断，"我知道这很坏，对很多人来说都是。"

她仰头亲了亲李马克的下巴，又缩回他的怀里，"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李马克手里是她乌润的头发，"我们真的可以吗？"

林敏行察觉出他言语中的退让，让老实人李马克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我们可以的。SM说这种话，要的只是我们的服从，但我们没有办法让步不是吗？所以，敏亨呐，怒那会努力的，我们迟早有一天能在那帮葛朗台面前接吻的。"

林敏行昂起头，炯炯的眼睛里是期待恶作剧成功的得意，鼻子皱了几下，快活起来。

李敏亨的注意力反而在"怒那"这个词语上，卡顿了一下，"敏行，我比你大15个月，但是，你从来没叫过我敏亨欧巴。"

林敏行知道李马克答应了，笑着摇头，"我们又不是韩国人。"

林敏行签了约，在元律师和林揽月的陪伴下。

SM的法律组看见元律师还怔了一会，似乎是没想到普通的出道合同会劳动大驾。

元律师倒是没说什么，全程温和有礼，和法律组就林敏行的利益据理力争的时候也不曾红脸。

到最后，三分之一的条款都有改动。

林敏行送元律师到电梯，想道谢，被对方制止，"不用谢我，这是分内之事。他们会让步也是你值得。"

"好好努力，成为大明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