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3 / 5)

,家里有一墙的飞天扫帚,全是他父亲收藏的。他知道我也喜欢魁地奇之后就借我扫帚让我跟巴基斯·海宁一起打……”斯拉文卡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我打的比他好(他说这句话时脸上有几分转瞬即逝的自豪),海宁先生经常在餐桌上夸我,我父亲原本不喜欢我玩这种运动,但因为海宁的态度他也开始支持我适当了解了。直到——有一次巴基斯·海宁提议我们俩交换扫帚,他觉得我能赢是因为他父亲给我的扫帚比他的要好,我那时候很傻,以为他真是这么想的,为了向他证明就同意了交换。”

巴蒂深吸一口气,球场上马文结束了训练,他跟希尔拎着球箱往回走,维多利亚她们已经先回了更衣室。

“然后你大概能想到,他在扫帚上动了点手脚,我再用的时候一直失误,最后就受了很重的伤,我那时候真的摔惨了。海宁先生一开始很生气,因为他觉得是巴基斯·海宁没照顾好我,巴基斯不满意他父亲维护我,就撒谎说是我为了卖弄自己的球技故意飞到很高的地方,他还偷偷加重了那个扫帚的损毁程度,我那时候才知道那个扫帚看着一般般实际上上世纪的。”

“噢巴蒂……”斯拉文卡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很后悔自己执着于缘由,有时候人们不想做一件事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她太自我了。

“我父亲整个暑假都没让我再出去,他很丢脸我因为这种事受伤,这期间什么关心都没有,我跟他解释了很多次,但他就是坚持认为巴基斯的说法是对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谁对谁错,在出现这种‘错误’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让他蒙羞了。”

“拉文,我今天打的挺不错的吧!”唐妮一脸兴奋的跑过来,维多利亚在后面跟马文说话,斯拉文卡第一次希望她们别来找自己。

“今年说不定真能打赢一次。”巴蒂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马文说,这让她更难受了。

“还是再看看吧,斯图有点悬,罗密欧跟布伦南要是发挥正常倒是可以赌一把。”马文说。

他们一块回去吃了晚饭,维多利亚跟马文一直在聊球队阵型,巴蒂偶尔假意应付几句,多数时候只是沉默的吃着晚饭。唐妮兴致高昂的跟自己聊她从维多利亚那听来的八卦,斯拉文卡拼尽全力把注意力放在她那边,回应她的内容。

他们吃完饭后立刻又要参加赖安的开学测验,这又加重了斯拉文卡对他的反感情绪,哪怕一定要测他就不能周一就开始吗?

斯拉文卡原本决定要是赖安出的题太难她就直接弃考,结果她拿到试卷发现那些题比上学期期末的考试要简单得多的多,仿佛赖安生怕他们考不及格似的,斯拉文卡希望最好别是他怕自己掉队才降低难度的。

巴蒂最先写完的试卷,斯拉文卡最后一道题费了点功夫,等她写完已经是全班最后一个了,她从心底希望巴蒂别等自己,她的希望当然扑空了。巴蒂煞有介事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书,灯火微弱的在他头顶映射出暖淡的光,衬得他格外安静柔和,但不是这样的。斯拉文卡了解他,她从未这么深入的了解过一个人,她们分享伤疤,回忆痛苦,他们简直就是没有血缘的手足。她知道他有多渴望再次拾起热爱,她知道他有多讨厌这么坐着,困在这个狭小的城堡,用学习打发时间,等着近在眼前的毕业。她知道,可能是她真的爱上他了,所以他一展露伤口,她就会感受到同样的疼,仿佛她们共用一个躯体。

“巴蒂……”他抬起头,淡淡的笑了一下。斯拉文卡走过去,摸着他的头发,她让他的头靠进自己的怀里,赖安出来看见这一幕假咳了一下,但斯拉文卡没动,一直到他气呼呼的离开她都没动一下。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这不是你的错……”她一直重复着说最后那句,直到他把脸埋进她的衣服,斯拉文卡低头亲吻他的头顶,她来回抚摸他的背,用尽了所有的温柔。

过了许久,巴蒂从她的怀抱中抽离开,他揉揉眼睛,笑着对她说“我们走吧。”

那天晚上斯拉文卡将近一整晚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