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怒火在她身体里燃烧，她身体四处都充满了力量，憎恨、悲悯、哀伤……那些情绪全都扭成一团。

“我知道现在指控你也无济于事，你会躲在你父母的身后，躲在你的家族，那些支持你们的权势的身后，毫发无伤的从威森加摩法庭脱逃。”

“那就杀了我！”他吼道，眼里闪过一瞬讥讽，“你敢吗？”

斯拉文卡退后，她抱住胳膊，十指抠进自己的皮肤里，她嘲笑他，对他摇着头，“我不敢——布莱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软弱了，你就是这样来试图抹消自己心中的罪恶。”

“我才不要杀了你，我才不要踏进那条邪恶的——丑陋又扭曲的道路，我会蛰伏着，等到有一天，你的傲慢彻底粉碎时，我会亲手给你你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