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牛后。” “咋说?” 曹栋栋疑惑德看着张斐。 张斐道:“话说你当副警司这么久,可有上过奏章给官家?” 曹栋栋问道:“上奏给官家作甚,挨训么?我可不想。” 张斐啧了一声:“这得看这奏章写得如何?” “我也就比你强一点,使不得,使不得。” 说到后面,曹栋栋是摇头晃脑,没上过奏,还没挨过揍么,这种事能干嘛。 张斐嘴角抽搐了下,道:“我指点你几句,保证让你一鸣惊人。” 曹栋栋狐疑地瞧了眼张斐,“你先说说看?” 张斐道:“你就找人这么写,我们警察愿为官家捍卫百姓的正当权益。如此一来,你曹衙内不就成了法制之法的代言人么,还学甚么,那叶祖恰就是个屁。” 法制之法的代言人?曹栋栋听得是目光急闪,又狐疑地打量着张斐,“张三,你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我保证这回...等会,你这‘又’从何谈起?” “你心里有数。” “我有什么数。”张斐哼道:“我只是建议你这么干,你若不信那就罢了,权当我没说。” 曹栋栋道:“那可不行,小马,你得当证人,倘若出事,你可得帮哥哥作证,这都是张三怂恿我的。” “衙内,你这也太无耻了吧。” “那也是跟你学得。” 曹栋栋站起身来,“小马,走走走,我们去找小春写奏章去。” 说着,便拉着一嘴是油的马小义离开了。 “这臭小子越来越精明了。” 张斐又拿起桌上那份帖子,搓着下巴,挣扎半响,“还是算了!先将碗里的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