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你们就彻底完了,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说着,他就大步往内堂走去。 邱征文呆呆地看着张斐的背影,过得片刻,他又向范理道:“员外,三哥好像一点没变。” “是啊,一点没变。” 范理突然松得一口气,“那就好了,那就好了,以后相处可就不会那么难,快快快,去把账本拿来。” “是。” ..... 坐在火盆边上的张斐,接过邱征文递来的账本,又叮嘱道:“记住,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你看我这德行像一代宗师吗?” 范理讪讪道:“看着好像...呵呵...。” “不就是了吗。” 张斐无奈地摇摇头,又翻开账本,一边看,一边问道:“今年收入怎么样?” 范理立刻道:“就是抛开三郎当初打官司所得,咱们事务所今年的盈利也达到一万五千贯,扣除他们的提成、奖金,光咱们事务所的利润也达到一万贯。” 张斐皱了下眉头,“才一万贯,在城里买间宅院都费力。” 范理道:“一万贯可是能够买很好的宅院,而且,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哪家书铺能够一年赚一万多贯,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要知道去年的收入,可全都是张斐一己之力带来的,如今撇开张斐所得,也能赚一万贯,范理都兴奋了大半个月。 说到这里,他又叹道:“当然,跟正版书铺那边或许没得比。” 提到这事,他又是一把伤心泪,当初他是有机会投钱的,但他没有把握住,如今那边真是日进斗金啊! 张斐瞧他一眼,笑了笑,又问道:“打官司咱们争了多少利润?哦,除我的官司之外。” 范理摇摇头道:“那就没有多少,咱们的主要利润是为那些大富商提供法律服务,其次就是计税,光这两者就占了七成,还有两成是出售契约所得,打官司就...就只占一成。” 张斐诧异问道:“才这么一点吗?” 范理立刻道:“这官司倒是接了不少,比以往要多得多,也挣得不少,只不过咱们其它方面的买卖赚得太多,相比较起来,就显得非常少。而且咱们不少耳笔都在法援署那边帮穷人打官司,全都是不收钱的,很多人有点钱,他们也申请法援,好在咱们也不靠这赚钱,就没有跟他们计较。” 张斐点点头,道:“我们要继续加大对法援署的支持。” 范理一怔,“这是为何?” 张斐道:“当然是为了开分店啊!” 范理面色一喜,急急坐下,“开分店?” 张斐点点头道:“大名府的钱就不是钱吗?” 范理直点头道:“是是是是,当然是钱,其实我也很赞成开分店的。” 张斐道:“但是一定要慎重,毕竟咱们又没有三头六臂,只能盯着这一亩三分地,分店能否成功,完全看他们的表现,而法援署是可以很好的历练那些耳笔,故此我们要加大对方法援署的支持。 同时告诉那些人,谁在法援署表现的好,将可能成为咱们分店的店主,同时将可获得分店总利润的三成。” “三...三成,这会不会高了一点,如今分店也有计税业务,那利润可是非常高的。”范理又道。 宋朝开分店也是潮流,但是一般来说,这利润都是归东家。 张斐道:“要不给他们丰厚的利润,他们如何会玩命给咱们干,关键咱们这一行,不是有把子力气就行,得需要动脑子,这非常依赖店长的实力,他们要有这实力,这钱就该他们赚。” 范理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正当这时,李四走了进来,“三哥,樊公子来了。” 范理道:“他怎么来了?” “我邀请他来的,我懒得两边跑。” 说着,张斐又向李四道:“快请。” 过得片刻,只见樊正入得屋内,是毕恭毕敬地向张斐行得一礼,“樊正见过张助教。” 张斐指着一个角落,“先一边站着去。” 樊正一愣,旋即拱手道:“是。” “等会!” 张斐赶忙又叫住他,哭笑不得道:“大郎,你这是干什么,我让你去站着你就去站着啊!” 樊正忙道:“张助教乃开宗立派之师,今非昔比,樊正自当遵从。” 张斐不禁纳闷道:“有这么夸张吗?你们是成心在玩我吧。” 樊正道:“张助教......。” “你还是叫我张三吧,我更喜欢这称呼。” “是。” 虽然应承下来,但樊正自也不敢直呼张三,“三哥有所不知,这些天,我白矾楼都无人问津美酒佳人,全都在议论三哥的法制之法,且深得不少人